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,我急忙追问道:“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?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如来沉思片刻,方道:“买来的!”   闻言,我不禁两眼发直,颤声道:“什么?买来的?从哪买来的?”  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,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拚命厮杀,阴谋诡计、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,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,单看众菩萨、魔君、妖王、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,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!  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?看我颇为疑惑,如来调侃道:“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,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,多加两文钱,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!”  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,我气得两眼发黑,几乎昏倒,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,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,怎好扫她之兴?所以发作不得,只能笑骂道:“泼淫尼!和你说正经的,你却疯疯癫癫,没半点正经!”   说着话,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,看她捂着娇臀呼痛,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!  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,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,手指轻捻豆蔻,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,呼吸急促,同时逼问道:“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?”   如来轻哼一声,金身颤抖,呻吟道:“……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…三百年前…我诵经礼佛时…此神物突然……突然从地下飞出…我也不知道原委…好痒……”  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,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,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。  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,上次在大宋境内,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,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,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,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,若非为人取走,便是自行离去。  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,如果是被人取走··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,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?与神物失之交臂,我不禁颇为沮丧,但转念一想,神物贵精不贵多,以我的道心和阅历,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!  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,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,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,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,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!   不过我转念一想,此事也不奇怪,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,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,究竟是哪一件,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,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,譬如凡人极目遥望,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,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。  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,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,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!天机深邃,不可琢磨,前途亦是难卜难测,但小心驶得万年船,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,以策万全!   将如来拥入怀中,手握丰乳,轻轻把玩,沉思良久,轻声道:“你身怀神物,此事大有可虑!答应我,不到生死存亡关头,绝不可动用此宝!”   如来初经人事,受不得如此挑逗,早已酥软动情,伏在怀中任人怜惜,听我如此嘱咐,只是微微“嗯”了一声,以示答允。   如来成道之后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,此刻微露媚态,轻轻喘息,竟是有异样的风情,况且她身份特殊,实在是诱惑万分!   轻咬她的耳垂,促狭道:“又想要大鸡巴操了,是不是?”   如来虽无执念,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,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,轻哼道:“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,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!冤孽啊冤孽!”  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,低声调笑道:“佛祖应该果敢坚毅,我越是沉溺淫途,万恶不赦,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!今日你用肉身布施,劝我向善,便如割肉喂鹰,以身饲虎一般,实是无量功德!”   如来闻言,神色微变,虔诚合十道:“多谢施主指点迷境,令我茅塞顿开,幡然醒悟,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!”   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,但一涉及到佛理,就变的迂腐腾腾,但她绝不是假慈悲,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,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。  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,我越想调戏她,故意道:“万恶淫为首!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,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!况且,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,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!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?”  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,直羞得面红耳赤,作声不得,但嫩穴却情不自禁的渗出浪水,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。  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,我故意凑到她耳边,将玄机彻底挑明,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:“我体内淫毒深种,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,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,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,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!”  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,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,金身颤布,心有挂碍,又羞又恼的笑骂道:“无耻!下流!你怎么那么不要脸!没羞!你是没救了!早晚要入地狱!”   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,欲放荡淫媚而不甘。   这等神情,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,分开她的双腿,将鸡巴杵到穴口,轻磨两下,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,大喝一声:“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!”   将龟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,大力抽插起来。   如来举着双腿,在禅床上婉转承欢,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,竭力迎合抽插,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,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。   狂操数十下,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(注1)我调戏道:“佛祖,鸡巴操的你爽不爽?”   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,反手抓住禅床,以抵御如潮快感,但毕竟脸皮子嫩,赌气道:“不爽!一点都不爽!”   我笑道:“你是佛祖,不可以打诳语的!”   如来微微一惊,颤声道:“都怪你啦!害我又破一戒!”   我边操边赔笑: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!那你爽还是不爽呢?”   如来面带惭色,低声道:“冤孽啊冤孽!就不能放过我吗?”   语声透着委屈,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。   我收腰撤屌,正色道:“既然如此,我放过你了。”   如来急道:“不是这样放过!你……怎么这样!”   我故作不解道:“那要怎么样?”   如来嚅嚅道:“正常交欢就好了,别逼我说疯话浑语,好不好?”   我笑道:“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,卖力操你,就算放过你了,对吧?”   如来自知失言,不禁双手捂脸,羞得无地自容,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,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?   当下仰躺在床上,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,对如来道:“佛祖,刚才我放过你了,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!恭请佛祖坐莲!”   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,作狮子吼道:“你这等万恶魔头,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,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!”  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,急忙告饶道:“佛祖,不可妄动无明!”   但如来恼羞成怒间,出手如电,抓住鸡巴猛力一拧,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,直疼的我背过气去,全身脱力,只有出气,没有进气了。   如来伏在我身上,轻笑道:“知道厉害了吧?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,我还出手降魔!看你还敢不敢胡来!”   我运起法力,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,有气无力的道:“佛祖,你如此慈悲为怀,我惭愧得紧,果然是‘若以色见我,以音声求我,是人行邪道,不能见如来’(注2)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,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!”  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,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!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,我不禁有些羡慕,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,她可以休息,而我还有别的事,被取走三藏真“精”后,还要再去调和矛盾,真是伤身体啊!   清晨,朝阳初升,令万物从梦中醒来,身心愉悦下,跟如来切磋斗法,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。   我虽然修过佛道,但跟如来一比,就相形见绌了,自然是虚心请教,以期进步,而如来专精一技,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,共同钻研之下,自然都是受益良多,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,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,交换了细细参详,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,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。   正打得火热、聊得情浓之时,庵门忽然被人叩响,我立刻停手收招,如来轻声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并不说话。   如来开了庵门,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,个个神情惭愧,语带虔诚,竭力向如来道歉,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,务求如来谅解,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,不禁连连逊谢。   送走了众乡民,如来抖抖僧衣,似乎颇为愉悦,斜瞄着我笑道:“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   我微微一笑,道:“小事一桩,不足挂齿!”   让众乡民前倨后恭,痛改前非,不过是举手之劳,却能博佛祖一笑,何乐而不为?   但转念一想,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,立刻追问道:“不对啊!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?”   如来伸了个懒腰,神情惬意,故作疑惑道:“我有这么说过吗?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,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,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,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!”  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,笑问道:“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,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?”   如来掩口轻笑道:“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!心狠手辣!老谋深算!老奸巨猾!不见兔子不撒鹰!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!不知是真是假呢?”   她说的极慢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,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!   每次跟佛祖聊天,我都气得半死,她成道前如是,成道后亦如是!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,好多活两年,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,我自负伶牙俐齿,但跟这位佛祖一比,就差得远了。   不过,被人坑了、骂了却不还嘴,真的不是我的风格,还是沉不住气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,未免有失身份!”   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!   如来笑道:“我佛门首戒妄语,下如和尚、尼姑、喇嘛,中如罗汉、比丘、金刚,上如声闻、缘觉、菩萨、佛,皆是言行如一,绝无诳语,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!不过,我说什么,施主就信什么,确实是至诚君子啊!”奶奶的操了!如来这话得反着听,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,假仁假义,连和尚、尼姑都不能信,何况是菩萨?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!我居然相信她的话,确实是昏了头了!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:“我说什么,你信什么,白痴啊!”   本想骂她一顿,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!现在我自然明白,这位佛祖深藏不露,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,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,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,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。  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,如来轻笑道:“好了!不欺负你了!乖乖的不许哭啊!”   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,两口鲜血喷出,昏过去算完。   尽情胡闹、笑骂一场之后,如来忽道:“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?我替你护法吧!”   白了她一眼,我调侃道:“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!”   有如来护法,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,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,这门道术若是修成,实有无穷威力,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。   化身之道,亦是有真有伪,譬如以前六目犼王、真慧菩萨、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,就是伪化身,威力并不强,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,所以易为人击破,又不能独立思考,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,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,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,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。   真正的化身之道,乃是元神分化!修成之后,实力极强,又可独立思考,自然威力无边!但元神分化之时,困难重重,凶险万分,一个不慎,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!   法力运转三周天,真元蓄而不吐,令心境渐渐平静,待状态达至巅峰时,开始敛神内照,缓缓分割自身元神,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,却因伤在元神之上,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,不禁浑身颤抖,难过已极。   一时间,无数往生相,无尽后生相,皆随剧痛涌入脑海,恍惚中不见光明,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,虽伸五指亦不能视,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、放弃自我、放弃大道,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,直到时间的尽头···陡然之间,耳中传来诵经之声:“…若复有人得闻是经,信心清净,则生实相,当知是人,成就第一希有功德。世尊!是实相者,即是非相,是故如来说名实相……”   这声音充满慈悲,令全身暖洋洋的,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。   如来?那是谁?似乎是我认识的人,我勉强抬起头,竭力睁眼去看,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,似乎有十二颗星辰,或明或暗,时显时隐,周而复始,流转不定,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,两两相依,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,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。   一片黑暗之中,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,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,几近于道,天处其下,地处其下,我处其下……这是大道吗?我心中涌起疑问,但……我又是谁呢?  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,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:“……如来说:人身长大,即为非大身,是名大身……”   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,从何处来,往何处去,经历过什么,忘记过什么,得到过什么,舍弃过什么……   恍惚中,我听到有人在喊:“叶凌玄!”   声音飘渺无定,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,我极力去听,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!求人不如求己,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,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!  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,我就是叶凌玄!   霎时之间,一切都想起来了,往事历历在目,前尘不堪回首,能把握的,唯有现在!   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万物负阴而抱阳,冲气以为和(注3)我为阴,我为阳,阴阳为我,我为阴阳,大道无边,破而后立……   睁开三对眼睛,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,这感觉相当怪异,同时转动三个头,自己跟自己对视,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!   如来合十道:“大道无边,你更进一步,修成阴阳化身,可喜可贺!”   阳化身开口道:“全靠佛祖保佑!”   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,更觉得无比滑稽,但无论本体也好,化身也好,皆是自我,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,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,虽然现在不习惯,估计以后会适应的。   如来道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   我尝试着运转法力,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,但法力消耗甚多,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,便道:“法力亏损巨大,元神也略带轻伤,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。”   如来轻叹一声,道:“我成道时,你说我气运低,你修成化身,看来也是如此啊。”   闻言,我不禁摇头轻笑:“能更进一步,毕竟是喜事,况且调养清修之后,真元、气运皆会转盛,便如蛇儿退皮,过程虽然凶险,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,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,相信相互配合之下,威力会更加惊人,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。”   如来点了点头,开始轻轻念佛,为我祈福,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,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,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,她如此待我,我自然颇为感动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。  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,我自创自练,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,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,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,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,这才敢尝试修炼,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,此番得偿所愿,心情极为畅快,便开始调理真元,争取早日恢复巅峰。   潜修数月之后,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,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,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,这件事非同小可,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,我立刻详加推算,以求万全之计。   但推演之下,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,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,但时机未到,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,一连数次推算,都是这等结果,我也无可奈何,如来心有不甘,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,结果却仍未改变。   如来大道初成,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,好度尽世间疾苦,拯救亿万生灵,但时机未到,也是枉然,不禁有些沮丧。但她性情坚毅,思索一番之后,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,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。  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,便即极力劝阻:“你若不去灵山,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,相互争斗,但你踏上灵山之后,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,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。你虽成就无上金身,但并非永不陨落,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,你仍有危险!”  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,缓缓道:“若得你相助,此事并非全无机会!”   我摇了摇头:“你错了!此时禅机未到,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,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,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,则后果不堪设想!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,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,你忍心吗?”   如来不岔道:“照你这么说,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?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?”   话一出口,如来立刻知道失言,不禁面带悔色。   这一幕,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,很多年之前,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,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,以此而指责,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,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,弄得夫妻分离,至今下落不明。   想到这里,我不禁心中难过,再也不想辩解什么,如来见我沉默,不禁微微担忧,拉住我的手臂,轻声道:“我错了,你别生气,好不好?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……我真的不甘心啊!”   我淡淡道:“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,你忍了无数年了,也不差这一时三刻,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。而且,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,恰恰相反,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,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!我踏上灵山之日,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!”   如来道:“好好好!你运筹帷幄,高瞻远瞩,都听你的!不要生气了,好不好?”   将如来拥入怀中,轻声道:“我没有生气,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,早就习惯了!”   “哎吆,听听你这口气,还不是在生气?”   “那你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,我就不生气了!”   “只拧一把行不行?”   “我改主意了,要在奶子上拧三把!”   “……”   山中无甲子,寒尽不知年,每日双修悟道,谈经说法,倒也逍遥,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,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,可朝夕相处之下,我又怎能不知?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,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,她终难释怀的。   可天机如此隐晦,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,为今之计,只有自损六个甲子的功力,施展神游八极,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。  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,趁此余暇,逼出自身精血,逆转内息,强行探索天机!   霎时之间,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,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,宛如一幅幅画卷出现在眼前,却都模模糊糊,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,再过片刻,命运长河便将神念驱退,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,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,周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,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。  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,如来立刻被惊动,冲出佛堂扶住我,焦急道:“你在干什么?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?”   我用尽全身力气,才能将话说出口:“……两百年内……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……”   喉咙发痒,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,鲜血不停喷出,哪里说得出话?如来急道:“我不是答应你了吗?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?”   我摇了摇头,勉强一笑,想取出丹药,却抬不起手。   如来面带忧急,替我取出丹药,喂我服下,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,助我疗伤止血。   此次受伤,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,有如来全力相助,都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,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!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,倒也不是白白吃亏。   我疗伤期间,如来对我照料有加,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,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:“我已经答应你,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,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?分明就是成心气我!如此小肚鸡肠、含眦必报,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?”   佛门中人不讲理,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,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,况且如来的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,谁又听不出来?   所谓女人有三宝,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,有时拙劣不堪,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,对谁使,如何使,何时使,而男人想破招,其实也很容易,以沉默挡其锋芒,以蜜语动其心肠,以柔情乱其阵防,以婚姻囚其牢房。  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,压根不向你出招,也就是本来无招,你又如何可破?(注4)女人发脾气,不过是小事一桩,但绝不可等闲视之,每一次争吵,其实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,如果男人应对得当,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,如果认为对方过于关心自己,乱发脾气很烦,那就大势已去了。   先沉默,做惭愧状,待其怒气稍霁,便故作深情,我还不是为了你好?只要有助于你,我便上刀山,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,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,再辅之以甜言蜜语,赌咒发誓,猛拍胸口,以稳其心,最后慷慨激昂一番,替她安排好日后大事小事,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,永不敢忘,如此一来,怒目金刚自然变成了笑面弥勒。(注5)看着如来,我缓缓道:“你立刻返回灵山,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,暗中培植亲信,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,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,待时机成熟,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!”   如来点了点头,道:“那你呢?”   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,但我还要确定两件神物的意图,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,便道:“我另有要事,恐怕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了,你回灵山之后,一定要小心谨慎,切莫自负,众菩萨心机狠辣、法力高强,你不可不防,千万照顾好自己。”   如来看着我,过了片刻,轻声道:“原来,爱别离是这么痛苦,我现在才明白,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,如果你不来···”(注6)我打断她:“放心,我一定会去!”   如来点了点头,转身而去,轻诵道:“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,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……但是,真的有人能离于爱吗?”   这最后一句话,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,可声音袅袅,她已渐行渐远。  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,我回过头,看到夕阳之下,唯余小小的牟尼庵,是那样的孤零、沉寂,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,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下去,等到天荒地老……   将情绪收拾好,埋在心底,因为接下来,要做该做的事情了。在强行窥探天机的时候,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,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,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响的。  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,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,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,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,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!  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,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!   我开始沉思,不断地回忆,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。   第一次,我遇上了小乞丐,第二次,我遇上了如来,小乞丐不会法术,如来道行极高,小乞丐身无长物,如来暗藏十方钵,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,况且,小乞丐在我身边之时,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,如来离开之后,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这附近……  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,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,但方位却略有变化。运脉?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?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话,我所经历的一切,就不过是巧合而已,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!   神物要我寻找的,究竟是什么呢?   注1:出自北宋欧阳修的《醉翁亭记》 注2:节选自《金刚经》 注3:节选自老聃的《道德经》 注4: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,出自哪里,如果不知道……   注5:这招真的管用,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,虽不说百战百胜,但亦难得一挫,不过各位狼友要用此招,还要记得一个字:忍!两个字:耐性!   三个字:沉住气!   注6: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,佛家七苦分别是: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怨憎会、爱别离、求不得 第22章   山不过来,我便过去,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,那我就主动去寻找!  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,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,我来到了长安,大唐王朝的帝都!  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,单是其格局,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灵脉,暗藏四夷来朝,八方岁贡的寓意。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,隐隐有一道氤氲紫气盘旋,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。  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,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,想穿墙而进或是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,但真要恃强硬闯,我也能攻进去,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,何必多事?  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,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,一路无话。  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,竟是在禁苑附近,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,仔仔细细的找了三遍,还是一无所获,不禁暗暗泄气。   眼看天色已晚,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,盘膝打坐,准备调理一下真元,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,两个人影走了进来,我不欲节外生枝,便隐住身形气息,静观其变。  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,准确的说,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,这两人深夜到此静室,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,我不禁暗暗好笑,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情倒是很火啊,我刚睡了如来,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!   但同为尼姑,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,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,明眸皓齿,媚眼如丝,体态轻盈,仙步随风,一颦一笑间,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,几欲疯狂。  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,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,此刻拉着那女尼不住央告:“明空,小心肝儿啊,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,别让朕着急了,好不好?”  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“朕”我不禁微微一愣,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,现任皇帝李治!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,居然在深夜之中,出宫私会女尼,事情要是传扬出去,立刻就会震动朝野,沦为天下人的笑柄,要是传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,更是后果不堪设想!   但这都与我无关,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,偷窥通奸好观众,静等好戏上演。  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,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,以僧袖拭泪,哀声道:“皇上,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,明空等得你好苦啊!明空每日在佛前诵经祈祷,盼望皇上龙体康泰,万寿无疆,皇上,你知道吗?”   这幽怨无比、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,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,那唐皇李治的道心尚在我之下,自然更是心如刀割,痛不欲生,双臂搂紧明空,哽咽道:“明空,朕知道,朕一直知道,相信朕,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,给朕一点时间,朕一定带你回宫。”   明空听到这句话,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,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,故作深明大义的劝道:“皇上,你贵为一国之君,有多少大事要办,明空怎么敢以一人之轻,而令皇上劳神?”   声音虽然略带委屈,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、恳切,令李治感动已极。  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,我不禁暗暗冷笑,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有的,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!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,受了多少委屈,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!   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,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,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,但话说回来,明空有如此好手腕,也不知是谁哄谁了!   俏尼姑笑颜初开,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,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,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,会适得其反,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,将青春妙曼的娇躯徐徐呈现,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,两眼发直。  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,俊貌而细颈,削肩而丰乳,纤腰而肥臀,修腿而莹足,配上那个光头,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,有别样的韵味,我最近玩尼姑玩到吐,倒不是特别在乎,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?  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,将明空按在床上,双手乱抓,揉胸抚臀,搂腰摸腿,简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,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,弄得明空又是惊,又是笑,推拒也不是,迎合也不是,一时间,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,手忙脚乱。  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,酥乳在手,浅尝辄止下,欲火不仅没消,反而更加灼烈,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,青筋毕露,两颗睾丸垂在下面,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摇晃。  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,实与囚禁无异,可怜她青春少年,正是欲火如焚的年纪,如何忍得下寂寞?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,也不禁有些浪急,嫣红的奶头傲然挺起,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,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。  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,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,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遍,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,而明空身处寺院,哪有男人好亲近?每日只能硬挨欲火煎熬,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,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,轻套两下,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。   但世间之事,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,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,李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,骚媚入骨,反而存了调戏捉弄之心,故意按住明空的手,令她无法摆弄鸡巴,促狭道:“好个淫尼!居然敢勾引朕!你擅自抚摸龙根,可知这是欺君之罪!”  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,雌伏献媚道:“贫尼知罪了,请皇上重重责罚!”  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,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,淫笑道:“那你说说看,朕应该怎么责罚你?”   明空想了想,道:“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,重重鞭挞贫尼吧!”   李治哈哈大笑,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,跟着插入她的嘴中,明空自然十分识趣,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,李治极为满意,笑道:“你这淫尼,当真是败坏佛门清誉!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,没那么容易!先替朕吹吹萧吧!”   明空含着手指,含糊不清的道:“贫尼遵旨!谢主隆恩!”   因为说话不清楚,听起来倒像是“谢主龙根”俏女尼千依百顺,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,不禁令李治眼前一亮,欲火又炙了几分!  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,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,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胸口,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,吮吸的啧啧有声,但如此一来,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,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,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,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阴户要害。  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,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阴户前穿插来去,重揉阴蒂,轻抠穴口,偷搔屁眼,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,汗水细密,布满肌肤,她欲火无可发泄之下,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,令李治奇爽无比。  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,所以竭力卖弄风情,小嘴含得颇为仔细,时不时还将李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,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,唇舌不停变着花样,百般讨好龙根,以求龙颜大悦,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。  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,不在当年宋鹏之下,要是做一散仙,也可逍遥自在,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,对抗四方之敌,却是颇为不易了,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,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,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?  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,但日理万机,劳神伤身,又爱纵情声色,虚淘了身子,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,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,但在女人面前又不愿丢人,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,可此一来,哪还有丝毫快感,反而如上刑一般,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。   李治硬憋精液,挑逗阴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,明空心机何等深沉,立刻察觉李治的窘况,赶紧吐出鸡巴,故意撒娇发嗲,作求饶状:“皇上,您真是天赋神勇,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,你怎么还不射啊?”  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,如遇大赦,立刻笑道:“淫尼,知道朕的厉害了吧?也罢,朕就放过你的小嘴,好好操操你的浪穴。”   他话虽如此说,但却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,好调理真元,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。   明空佯装不知,拱到李治怀里,不住索吻,哀告道:“皇上,您就老想着欺负人,明空不依,定要皇上好好亲亲,才肯让你操!”   这话正中李治下怀,自然不会有丝毫反对,揽住明空一阵乱啃,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。  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,明空便娇声哀求:“皇上,明空下边痒的实在受不了,求皇上赐下龙根,替明空煞煞痒吧!”   这声呻吟骚媚入骨,连我都隐隐有欲火上升之感。   得了片刻余暇,李治也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差了,不至于一插就射,看来是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,便点了点头,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,沾上点淫水,令龟头润滑,轻轻挺腰,龟头分开两片小阴唇,缓缓刺入明空体内。  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,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,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,随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,竭力应和着鸡巴,看她那股骚浪劲儿,简直恨不得把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!  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,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,淫言浪语不绝于耳:“…皇…皇上啊…操…操死明…明空了…受不…受不得了…”   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挥汗如雨,笑问道:“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?”   明空虽在喘息,却立刻道:“…爽啊…皇上的…的龙根…操死…操死…操死明空了…亲皇上…你…太会…太会操了…龟头…操进…子宫…痒煞了…实在受不得…皇上开恩…饶命啊…”  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,虽令李治爽极,但她每多叫一声,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涌一次,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,李治的精液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,这位九五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,以拖延射精时间。   但如此一来,宛如釜底抽薪,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,下身空落落的,不禁难受之极,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,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,才有脱劫的机会,哪敢让皇上扫兴?  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,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:“皇上,您再操下去,明空实在受不了了,明空想换个姿势,要不您躺下,让明空好好伺候您?”  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,虽然失了持久,但经验还在,知道鸡巴离开嫩穴,射精感便会迅速消退,那时就可再战江湖,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,自然没有异议,立刻抽出鸡巴,仰躺床上,将大权交予明空,自己准备享‘清福’。  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,怕他忍不住射精,弄的彼此尴尬,因此不敢马上坐莲,而是伏在李治胸前,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,然后一路慢慢吻下去,借以拖延时间,令李治回气。  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,到了此时,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,受命于天,理应事事顺利,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,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液逼回睾丸,准备先除‘内忧’,再解决明空这个‘外患’。   见李治调息已毕,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,一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,分开双腿缓缓下蹲,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,阴唇碰到睾丸时,明空和李治不约而同的仰起头,发出一声轻叹···瞬息之后,明空低下头,朝着李治娇媚一笑,缓缓耸动腰身,浪穴便开始吞吐鸡巴,行鱼水之欢,男女房事。  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,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,穴肉的轻吞慢吮更是细致入微,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,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,确保精液不会马上射出,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,淫而不衰,自然极乐无边。  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,李治已是穷途末路,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,都已于事无补,所谓大厦将倾,非一木可支,便是如此了。   在精液冲到马眼前,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,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八下,跟着拔出鸡巴,将龟头捅入明空樱唇,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里,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,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液,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,她似乎害怕精液会从齿间溢出,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。   精液臭涩咸腥,明空却甘之如饴,不等李治吩咐,便仰起脖子将精液尽数咽下,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吸吮,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液吮出,爽的得李治直摇头,连连称赞。   李治射精之后,欲火全消,躺在床上闭目喘息,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,自然极不好受,但当此之时,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?伏在李治胸口,轻轻喘息,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,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。  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,轻吻一记,道:“后宫佳丽虽多,但都是扭扭捏捏,不似你这般放浪不忌,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。”   明空不答,轻轻抽泣,泪水沾湿李治的胸口,李治忙道:“明空,你怎么哭了?是不是朕弄痛你了?是朕不好…”   明空哀怨道:“不是的,皇上,明空被你宠幸,很舒服,但是…”   李治面带忧急,追问道:“但是什么?”   明空道:“不知何时,才能长久侍奉皇上左右,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,就是死也甘愿了。”   李治咬了咬牙,道:“朕几次提起此事,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,你也知道,自从父皇驾崩后,我大唐国力日衰,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,那…”   说到此处,李治几乎难以为继。   明空凄然一笑,轻声道:“皇上,明空知道你的苦衷,只要你心里有明空,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。”   她起身穿上僧衣,取出一块锦帕,递与李治,便即面向窗外,看着当空明月,一言不发。   那锦帕本是寻常之物,只是上面写了些字,我冷眼偷瞧,写的是一首诗:“看朱成碧思纷纷,憔悴支离为忆君。不信比来常下泪,开箱验取石榴裙。(注1)”   字迹娟秀,笔画间牵连极重,似乎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,心头满是相似缠绵,在锦帕一角,还隐隐有些许泪痕。  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,忍不住潸然泪下,从背后搂住明空,赌咒发誓道:“明空,你放心!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,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!”   明空点了点头,默默无语。  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,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,唉,生得如此俊俏,却是个绣花枕头,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,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!莫非李世民也精于推算,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,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名字?  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,李治便即匆匆离去,留下明空独自一人,静守空房,昏灯一盏,照亮满室孤寂。   见李治走远了,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,退去僧衣,躺在床上,自行分开玉腿,纤指伸到胯下,在阴蒂上轻轻拨弄,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。   如此青春年少,玉体诱人,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,这是何等的凄凉?我生平乐于助人,自然要见义勇为了!   现出身形,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,趁她惊慌失神之际,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穴,立刻开始大力抽送,明空的阴户早已充满淫水,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。  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,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,明空忍不住呻吟出声,但随即强忍住快感,开始极力挣扎,喝问道:“好大的胆子!你是什么人?”   我冷笑一声:“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?在下李渊!”  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,李世民的父亲,李治的祖父,但在无数年之前,这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,如此自称,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。   明空双手乱抓,双腿乱踢,怒喝道:“放屁!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!难道你是死人还魂不成!”   捉住明空的双手,按在她螓首两侧,不理会她的反抗,不停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,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。  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,大施淫威,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,娇躯不住颤抖,这才冷笑道:“你管老子是谁!只要有鸡巴,能操死你这骚货,就是你老公!”  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,饥渴异常,被鸡巴操了十余下,已是浪态横生,但却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,极力装出愤怒之色,怒喝:“狗贼!你敢强奸我,当今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   闻言,放开明空的手臂,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,淡淡道:“别说是那昏君李治,就是李世民来了,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!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,信不信老子不强奸你了?”  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,但却不再反抗,反手抓住床单,承受着肆意凌虐,对于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,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,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!   从乳根处攥紧,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,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,时轻时重,忽快忽慢,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,拼命抽插,明空娇躯久旱,对这等奸淫早已望眼欲穿,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,心生恐惧下,刺激更为强烈,立刻就要达到高潮。  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,我赶紧抽出鸡巴,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,令她的淫欲再次堵死,无法宣泄,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,比死更难过,明空不禁满脸哀怨,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,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,会操出她的高潮。   我抬起明空的下巴,问道:“怎么了?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   明空沉默不语,我促狭道:“我如果强奸了你,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,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,你就继续手淫好了,我要走了。”   我作势起身,明空急忙扑上来,拉住我的手臂,哀声道:“我不会说出去的,你可以随便强奸我,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,实在受不得了,求求你…”   我冷冷道:“明明是你勾引我,怎么可以说我强奸?再说一次,你想怎么样?”  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,低声道:“…不是强奸,是我勾引你,快来弄我吧。”   抬起明空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头,淡淡道:“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,你记好了!”   明空点了点头,我立刻喝道:“说出来!点头算什么?”   明空轻声道:“我记住了!”   继续逼问:“记住什么了?”   明空歇斯底里道:“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我耍的团团转,我记住了,快来操我吧!”   明空寄人篱下,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,也无可厚非,但在她的一言一行当中,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,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,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,要让她明白,男人宠她,是因为男人爱她,如果男人不爱她,她其实什么都不是!  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,你软她就硬,你对她好,她未必领情,但男人狠下心来作践她,她反而会死心塌地,用鞭子也抽不走!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味道,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,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,任人淫乐!   轻抚明空的光头,我冷声命令:“自己分开腿,双手抓住脚踝,等老子祸害你一顿,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,你要是敢放下腿,就别想我会再碰你!”   明空一言不发,立刻举起双腿,双手抓住脚踝,把自己折叠起来,令胯下的嫩穴彻底暴露在我眼前,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,沾湿了床单。   握着鸡巴,用龟头在明空的两片小阴唇上缓缓滑动,引得明空一阵颤抖,娇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,颤声道:“插进来吧!快点!我受不得了!”  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,淫笑道:“你的小阴唇颜色不深,合起来也严丝合缝,倒是蛮标致,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,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!”   说着话,手指按住她的阴蒂,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,我冷笑道:搓都还没搓,你就叫,那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,你还不爽死了?”   明空颤声道:“那里碰不得,会尿出来的!真的!”   但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,不敢有丝毫反抗,对于这种浪蹄子,就不能给她好脸色!所以,痴情的李治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,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。  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阴蒂,命令道:“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,给我锁住阴精和尿液,在我允许高潮前,你绝对不可以泄身,不然的话,有你好受的!”   话音一落,便开始快速搓弄阴蒂,同时停腰,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,但并不抽插,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,浸泡在淫水中。  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,被肆意挑逗阴蒂,还不准高潮,手指没弄十几下,她就喘若疲牛,浑身大汗淋漓,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…痒煞了…受不得了…实在受不得了…要尿出来了…”   我冷笑:“你试试看!不管是淫水还是尿,你要是敢泄出一滴来,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!”  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,但正所谓山外有山,淫外有淫,比起我这大魔头就差得远了,手指稍动,就令明空娇躯痉挛,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,因为强忍欲火,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,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!  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,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,那是因为她有求于李治,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,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?手指按住她的阴蒂,百般挑逗,快速拨弄,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,在床上左右摇摆,宛如离水将亡的鱼儿,在垂死挣扎着。  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,揉搓了这一会儿,已经刺激的明空阴蒂肿大起来,不禁更加敏感,快速拨弄数下,跟着轻掐阴蒂,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,她虽然拼命忍耐,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,子宫一阵痉挛,将大股的浓稠阴精宣泄而出。  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,此刻以逸待劳,将明空泄出的阴精尽数吸走,跟着手指再搓阴蒂,加大刺激,逼迫她泄出更多阴精,同时喝道:“好个淫尼!没有我的命令,竟敢随便高潮!我说话算数,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!”  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,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,将明空的双手反绑在床头,跟着压上她的娇躯,开始大力抽送!进攻时,龟头挤开穴肉,勇往直前,撤退时,龟棱刮着穴肉,倒打一耙!操的明空泪水涟涟,淫水潺潺,狂呼呻吟,几欲疯癫!   没操三五十下,明空已然抵受不住,四肢不停抽搐,檀口发出一声惊天浪叫,将阴精再次泄出,鸡巴一抖,照单全收,跟着继续施虐,拼命抽插,竭力榨取明空体内的精华。  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,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,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头重重吮吸,腰身更是不住耸动,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,宛如钻孔挖矿般的抽取阴精。  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,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,几乎爽的精神错乱,但她也知道阴精泄尽,就会油尽灯枯而死,不禁苦苦哀求:“…饶了我…再泄下去…我会死…”   放缓抽插,问道:“不守清规的淫尼,你泄了多少次了?”   明空颤声道:“…不知道…没空数…也…也数不过来…”   我冷笑道:“老子替你数着,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!只要你再泄七次,老子就饶了你!”   明空吓了一跳,哀求道:“…不行…我受不了…饶了我吧…我给你…给你做牛…做马…”   捏住明空的奶头,缓缓扯起,笑道:“也不用做牛做马,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!”   明空立刻道:“…好…我做…做你的性奴…放过我…”  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,我道:“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,就算现在放过你,你也法力大损了,怎么办?”   明空何等心机,立刻道:“求主人把阳精赐下,奴儿自然可以恢复法力。”  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,我就不禁颇为满意,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,重重咬了一下,令她痛极惨叫,才命令道:“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,如今就让老子试试看,一炷香之内,老子只守不攻,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,你就等着再泄七次吧!”   解开绳索,然后仰躺在床,任由明空施展淫功,明空不敢浪费时间,立刻分腿蹲裆,把鸡巴吃进穴内,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,同时穴肉箍紧,竭力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。  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,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液,苦苦哀求道:“…主人…不行了…来不及了…饶了奴儿吧…”   我故意道:“我喜欢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!”   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,大力揉捏,轻扯奶头,做出种种淫靡不堪的模样,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。  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,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,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,任由快感裹着精液肆意奔涌,喝道:“老子要射了,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,要是敢浪费一滴精液,老子就活活奸死你!”   受此威胁,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,使出吃奶得劲儿,极力将嫩穴夹紧,我冷笑一声,将龟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,马眼一开,将大股精液喷在她的子宫壁上,真阳灌体,滚烫异常,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,两眼翻白的昏死过去,但出于求生的本能,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,融入自身真元,完成双修之道。  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,我不禁微微纳罕,在她的体内,居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!  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,也就是说,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!虽然仅仅只是有个资格,未必真能黄袍加身,但也是非同小可,至少分疆裂土,雄霸一方是绝无问题的!  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,若是修习帝王权术,则事半而功倍!  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,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,不过早在千余年前,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,将有牝鸡司晨,所以才立乱淫一教,招纳女子为教众,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,倒也不足为奇。  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,若是能招揽到麾下,将来必是一大助力!   曙光驱散长夜,明空也睡足醒来,看我守在床前,不禁微微害怕,低声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   我淡淡道:“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。”   明空吃了一惊,脱口而出道:“你是叶凌玄!”   我看着她,并不开口,明空涨得满脸通红,嚅嚅道:“不是…我…贫尼不该擅呼您的大名,罪该万死!请教主恕罪!”   我站起身,走到床边,明空心底发虚,扯过被子遮掩娇躯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   我淡淡道:“你怕什么?本座要是真想杀你,你还能活到现在?”   明空闻言,立刻抬起头,喜道:“多谢教主不杀之恩!不知··不知教主有何吩咐?”   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,缓缓道:“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,有心抬举你,你可愿意加入我乱淫教?”   明空喜极而泣,急忙道:“贫尼自然愿意!教主有所不知,贫尼一向寄人篱下,受尽苦楚,若得教主栽培,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!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很好!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,我乱淫教无规无钜,以强者为尊,日后你若是胜过我,自然便是新的教主,就算你赢不了我,只要你能逃脱我的追杀,那也可以随时叛教,明白吗?”   明空急忙摇头,满脸惊慌,连道“不敢”我继续说道:“你入教之后,就是我的徒众,自然要听我的号令…”   我话未说完,明空忽然掀开被子,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,嗲声道:“教主,贫尼昨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,入教之后,自然也是如此,您的任何命令,贫尼都会尽心竭力的完成!”  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,慢慢揉捏,引得明空微微颤抖,缓缓道:“你这淫尼倒是很识趣,很合本座的胃口!先说说看,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?”   她是个聪明人,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,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,没有丝毫隐瞒。   这明空俗家姓武,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,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,李世民诈死闭关后,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,法号明空,为了摆脱这种孤寂的生活,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,以期跳出苦海。   我看着明空,缓缓道:“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?”   明空轻叹一声,道:“先皇在世之时,我也并不怎么受宠,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,不过,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,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,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,似乎是中毒而死!”   我摇了摇头:“你错了!李世民没死,他是躲起来闭关了!”   明空大吃一惊,立刻问道:“什么?堂堂一国之君,为什么要诈死?”   我正色道:“一开始,本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!”   明空好奇道:“他这么做,为了什么?”   我抬起手,指着明空:“为了你!”   明空彻底愣住,喃喃道:“为了我?”   我点点头,道:“李治的功力尚浅,和你同房之后,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,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,所以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!”  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,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,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,反而神色如常,缓缓道:“这么说,我竟有帝皇之命了?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?”   我轻笑一声,道:“你的气运极其悠长,他杀了你,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,他自己也得受极大反噬,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,他怎么肯干?”   明空半信半疑道:“那他躲了起来,肯定是要用阴谋来针对我了?”   我点了点头,并不开口,她是聪明人,自然能分辨真假!   思索片刻后,明空不禁汗流浃背,颤声道:“我早就觉得奇怪,我入宫之时,他本来很宠我,但我侍寝之后…他那么强的法力,怎么可能轻易死去…原来…”   我轻声道:“此刻,他一定在修炼秘术,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,而你身在大唐,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!”  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,抽泣道:“教主,求你救我一命,我就是做牛做马,也一定会报答你!”  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,冷冷道:“实话告诉你,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紫气,固然不怀好意,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,将来绝对会利用你,你将成为本座的傀儡和性奴,你要想清楚!本座是真小人,而非伪君子,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清楚,你同意了,本座再救,不同意的话,也由得你!”   明空淡淡一笑:“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,何况…给男人当性奴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!”   看她这淫浪模样,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!   注1:出自唐代武则天的《如意娘》 第23章   谈拢之后,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,悄悄潜伏起来,暗中传授明空道法,并赐予丹药,助她修炼无上大道,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,自然学的一丝不苟。   传完道法之后,任由明空自行领悟,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,西边天空忽然飞来一朵莲花,我急忙一招手,莲花便落入掌心,一打手诀,花瓣缓缓绽放,花蕊上写着一行小字:“已平安抵达,万勿牵挂!君所寻之人,必定时时留意!”   落款是“知名不具”四个字。  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,如来一定能找到她,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。  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,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,忍不住酸溜溜的道:“教主好艳福,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?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。”   伸手轻捏明空的鼻子,笑道:“写这书信的女子,也是个淫尼!”   明空“呸”了一声:“不说就不说,教主何必骗人?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,好不正经!”   我说的是真话,她却以为是玩笑,不过世间之事,大抵如此,你说真话,别人未必肯信,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,世人皆爱其甜美,反而将真话视作虚妄了。   转眼一个月过去,那李治忙于朝政,并没有再来感业寺,但明空一心修道,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,倒是毫不在意,我就更乐得清静了。   不过,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,而修炼其他法术,则进步平平,如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,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,但她资质平庸,如果兼修儒门、兵家的神通,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,才能有所成就,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耗下去?不一定什么时候,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,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。  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,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,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办法,当初我急于渡劫,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,以求速成,可明空身怀氤氲紫气,乃是奇货可居,时间也相对充裕,怎能急功近利、暴殄天物?必然要想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。   一日,明空修炼已毕,我开口道:“你的筋脉过于纤细,炼化元气的速度太慢,如此下去,你很难有所建树。”   明空急忙道:“教主,明空一定努力,绝不辜负教主的期望!”   我摇了摇头:“本座知道你很刻苦,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,若非身怀氤氲紫气,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。”   明空低下头,显得颇为难过,我继续道:“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,可以逆天改命,再造肌体,但施术之时却痛苦异常,不知你…”   听到此处,明空眼中恢复神采,立刻道:“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,明空什么苦都能吃!”   我正色道:“你太小看这秘术了,这秘术名为“天罡洗髓灌体神通”要用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,强行拓宽经脉,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,最后数针更是痛得无法形容,绝非人力所能忍耐!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,但仅仅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,所以你要想清楚!”   明空咬牙道:“教主,我想得很清楚,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,痛苦不算什么!”   我点了点头,带着明空进入静室,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,然后命明空褪去僧衣,以方便下针施术。  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,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。雪颈纤细,丰乳浑圆,柳腰柔韧,玉腿修长,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,倒是颇为诱人,但这一个多月来,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,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。   随手取出一件锁链法宝,锁住明空的四肢,将明空大字型吊起,缓缓道:“尽量忍耐,别让自己昏过去,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,如果昏过去,这门秘法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!”   很久之前,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,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,可那名弟子仅仅忍到第十针,就支持不住了,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,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,据古籍记载,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,仅有两人而已,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?   明空强忍着紧张,点了点头,我取出一套戮魂针,随手拈着一根,刺入明空两乳间的膻中穴,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,开始强行拓宽经脉。  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,明空猛然仰起头,发出凄厉的惨叫,丰满的双乳甩来甩去,乳肉相互拍击,发出“啪啪”声,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,却因受制于锁链,丝毫反抗不得,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,节节铁链相互摩擦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轧轧”声响,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!  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,剧痛袭来,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,宛如涂了一层油脂,令肌肤闪闪发亮,拜剧痛所赐,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,将汗水不停蒸发掉,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,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,撕心裂肺,耳不忍闻……   继任脉、督脉之后,第三针、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、带脉的要穴,明空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,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,五官也已经扭曲,泪水更是不停的淌出,顺着面颊向下流,乳头和阴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,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,显得分外娇艳。   长痛不如短痛,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,刺入明空的肩贞、章门、涌泉,此时明空已经叫不出声,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,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,原本整齐的阴毛,也黏成了一缕一缕,静室之中,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!  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,所以在施术前,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水,否则体液流无可流,便会大损真元了。   再刺数针,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,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,一咬牙取出十二根戮魂针,附上真元法力,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,明空的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,受此重创,只轻轻一阵颤抖,便不再动弹,宛如房事过度,毫无节制的将死妇人。   刺到第三十四针,明空两眼翻白,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,我轻叹一声,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,终究还是没撑过去,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,如此一来,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,但修炼起来,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,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,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。   施针完毕,解除锁链束缚,跟着救醒明空,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,她宛如大病了一场,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,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,喂她服下,足足过了一个时辰,她才恢复体力。   我淡淡道:“你的经脉已经拓宽,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,以后能修到何种境界,就看你自己的了!”   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,颤声道:“教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,明空永世不忘大德!”   我点了点头,不再开口,明空极为乖觉,跪行两步,伏到胯间,自觉自愿的捧着鸡巴揉搓,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,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,这淫尼的口技倒是不错,时而吮吸龟头,时而吞吐卵蛋,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,过不多时便有了射精的冲动。   轻抚明空的光头,看着她卖力的口交,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,毕生所见众女之中,论资质、论天赋,最佳的就是小乞丐,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数倍,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,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!  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,我不禁有些感慨,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?   过的是否快乐?分别近两年,她是否还记得我?会不会偶尔想起我?离了我的怀抱,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?   心情有些低落,不想再压抑情欲,任由精液从龟头喷出,猛烈灌入明空的咽喉,看着她将精液慢慢咽下,才开口道:“你想活下去,并活得自在,就要不停的提升实力,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!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,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延一段时间,之后就靠你自己了!所以在这段时间里,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给你的道法,如果机会来临时,你却把握不住,本座绝不会再帮你!”   明空立刻道:“教主放心,明空谨记于心,绝不敢忘!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?”   我淡淡道:“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,本座就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!当务之急,是探出李世民的底!”   明空急忙道:“教主,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,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!”   说话之时,她满脸关切之色,我淡淡道:“在本座面前,你不需要玩弄权术,而且,你也骗不了本座,还是省点力气的好!”   马屁拍到马腿上,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,但她心机深沉,跟着咬牙道:“不错!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,但教主若是有事,明空也必死无疑,所以教主还是小心为上!”   这话虽然不入耳,但贵在真心实意,我不禁大喜,扯过明空,强吻一记,才道:“不错!老子就喜欢听真话,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,在老子面前,要是再有虚情假意,不尽不实之言,老子操死你!”   说完,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拧一记,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。   我默默推算天机,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,虽说我暗敌明,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,但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一件事情的成败,不仅需要辛苦谋划,有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,不过,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,不会有何凶险闪失。  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,我并不知道,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,才可暗中掌控局面,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,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,自然不是易于之辈,此番跟他交手,还是小心为上!   悄悄驾遁光搜遍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,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!   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,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,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,潜伏进去。  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,陵内的都市街道、亭台楼阁一应俱全,但却没有丝毫亮光,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,四周皆是一片阴暗,在万籁俱静中,一切建筑都显得阴森恐怖,这陵墓诡异万分,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!  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,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,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身之所,过不多时,终于接近梓宫,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!   映入眼帘的,是一副巨大的棺椁,长九丈五尺,阔八丈四尺,高一丈六尺,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,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,也可历千年万载而不朽,所以这件宝物的价值无可估量,倒也勉强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。   李世民根本没死,所以他也没在棺椁里躺着,而是盘膝坐在那棺椁上打坐,似乎修炼运功到了紧要关头!我冷眼偷瞧,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,身穿九龙天圣袍,倒也气宇轩昂,面如冠玉,浓眉如剑,神情不怒自威,一望而知是发号施令的霸者,虽是闭目行功,但那份君临天下的气概却是一览无遗!   背后偷袭,乃是小人行径!我乃一教之主,自然以诚信为本!所以在偷袭之后,我喊了一声:“看招”但很可惜,这位人皇浪费了我的善举,结结实实挨了一掌!唉,不听人言,早晚是要吃亏的!   不过,他中掌在前,我提醒在后,所以这事儿似乎也不能怪他,但李世民明明知道明空的气运极其悠长,却仍然处心积虑图谋她的氤氲紫气,如此逆天强为,自然令他自身的气运降到谷底,此刻上天假手于我,给他一些教训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   因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气息,所以这一掌仅有五成的功力,但李世民全无提防,当场被击出数丈,喷出两口鲜血!   李世民也是绝世强者,虽然在偷袭下受伤不轻,但立刻便稳住心神,瞬间便已看清局势,知道不利已极,马上夺路而逃!   趁他病要他命,乃是颠扑不破的至理,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,但不知李世民扳动了什么机关,无数毒箭迎面射来,将我阻了片刻,李世民趁机逃出老远。   机关只能建功于顷刻,袍袖一挥,将毒箭尽数震开,长啸一声,再次追杀起这位人皇,他受伤之后,功力受损,因此行动略微迟缓,但高手相争,胜负相差亦只一线,在他逃出昭陵前,我便将他再次截下!   人岂有甘心就死的?李世民一边负隅顽抗,一边沉声怒喝:“阁下究竟是谁?为何下此毒手?”   我连下杀手,口中却淡淡道:“你逆天而为,死有余辜,人人得而诛之!”   李世民身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,神通自然是极为了得,但他重伤之后,一身道法大打折扣,因此硬拼数招之后,他又喷出一口鲜血,渐渐抵挡不住,他自知败落之后,下场定然凄惨无比,于是红起了眼睛,逆运真元准备自爆,竟想和我同归于尽!  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身影从昭陵外飞来,手持一件古鼎法宝,硬挡我一记杀手,将李世民救下,李世民知道来了援兵,不禁大喜过望,哪里还舍得自爆,急忙跟来人并肩而立,以求自保。  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,我已经很难再斩杀他了,立刻收招回守,喝问道:“不知是哪位朋友降临,为何坏本座的大事?”   来人一身道士装扮,约莫二十七八岁,面容俊秀,神采飞扬,宛如玉树临风般的立于面前,说不尽的风流潇洒,道不完的雄姿英发!   那道士听我发问,轻笑一声道:“贫道叶凌玄!”   我淡淡道:“乱淫教主?听说你整日东游西逛,依红偎翠,在那温柔乡里享乐,是自在闲人,今日为何要管本座的闲事?”   叶凌玄轻笑一声:“贫道一向随心所欲、无拘无束,所谓路不平,铲一铲,事不平,管一管!今日兴致高,就想出来救个人,积些善缘。”   我淡淡道:“乱淫教主,本座奉劝你一句话,是非只为多开口,烦恼皆因强出头!你现在离去,本座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要是你一意孤行,必然死无葬身之地!”   叶凌玄尚未开口,李世民已经抢着道:“叶道友,你见到这魔头暗算我,就算此刻离去,这魔头也一定会杀人灭口,唯有咱们俩联手,才可保全性命!”   叶凌玄沉声道:“不错!开弓没有回头箭,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敌忾,阁下功力虽高,却未必能取胜,还是及早收手为好!”   我冷笑一声:“不识抬举!今后你乱淫教的教众出来行走,可不要被本座碰上!”   李世民抢着道:“叶道友放心,我大唐王朝和乱淫教从此结盟,互为援手,等我伤愈之后,咱们再八拜为交,在这周天六道内,绝不怕任何强敌,这魔头也不在话下!”   我冷笑道:“手下败将,安敢言勇!”   李世民勃然大怒道:“奸贼!你若不是忽施偷袭,岂能赢得了我一招半式?”   我淡淡道:“狗皇帝,今天算你运气好,有这多管闲事的牛鼻子救你,下一回,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!还有你,叶凌玄,李世民重伤有你来救,等你重伤的时候,本座也想看看谁来救你!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!咱们走着瞧!”   话音一落,纵遁光离去。   李世民的气运虽低,但衰而不竭,我若是强行击杀他,反而会令自身的气运降低,到时候只怕就有人要给我送终了。   况且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李世民虽然一时疏忽,受了暗算,但他贵为人皇,必然另有后招,最不济也可拼命自爆,那时就成了杀敌一千,自伤八百的局面,如此损人不利己,傻子才会干呢!   利用阳化身救他一命,让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,岂不是更上算?何况,此刻他身受重伤,再也不能左右朝局,明空便大有可为了!留下他的残命,还可牵制各方势力,何乐而不为?   本尊返回感业寺,暗中护持明空不提,阳化身却留下来跟李世明周旋,以谋取最大的利益。  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后,已成了惊弓之鸟,他怕敌人杀一个回马枪,坚持要另觅潜藏之地,我自然没有异议,他身为大唐君主,对大唐的情况了如指掌,领着我来到数百里外的一处秘窟,这才惊魂稍定。   李世民受伤之后,仍约我同行,倒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,他就信任我了,而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,既怕敌人去而复返,那时他不免孤掌难鸣,又担心我的来意不善,想查明我来大唐的目的,毕竟各大势力都知道,叶凌玄无宝不到,无女不欢,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大唐闲逛。   李世民封闭洞门,先服下数粒丹药抑制伤势,这才轻叹道:“叶道友啊,多亏你及时出手,才救了我一命啊!”   我淡淡一笑:“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!那魔头施毒手暗算陛下,贫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了!”   李世民忙道:“叶道友,你救我一命,还叫什么陛下?真是让我万分惭愧啊!咱们千万别这么客气。”   我稽首道:“既是如此,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   李世民道:“正该如此!叶道友,你可知道那魔头是什么来历?我隐居的昭陵,虽不能说是龙潭虎穴,但也是机关重重,禁制无数,可在那魔头眼中,竟似乎是平坦大道,来去自如!在当今世上,有此本领的强者屈指可数,可我偏偏想不起他是哪一号人物!”   我故意沉吟片刻,才道:“这魔头的法力深不可测,手段更是狠辣无比,而且刻意隐藏了道术路数,我虽跟他交手三招,却看不出他的来历,不过··”李世民立刻追问道:“不过什么?”   我缓缓道:“那魔头掌法凌厉,我只能用四象鼎挡其锋芒,隐隐察觉他的掌力之中,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转!”   李世民一拍大腿,喝道:“那就错不了了!”   我不动声色,轻声道:“莫非李兄想起这魔头的来历了?”   李世民恨恨的道:“他一开始暗算偷袭,我淬不及防下,被他打了一掌,那一掌中蓄满了火元力,瞬间便破去我的护身法力,焚伤了我的奇经八脉,哼哼,这手段挺高明啊!”   我动容道:“精通火系法术的强者不少,但能将火系法术练到如此地步的,却寥寥无几,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个,地府平等王也算一个,天界烈阳神皇也有这个实力,不过他已经陨落了,剩下的,就只有洪荒妖族的凤凰了,听说南方炼狱谷中,新出了一只凤凰···”李世民打断我的话,冷笑道:“烈阳神皇已经死了,那凤凰才出生没几年,哪有这等功力?这魔头处心积虑的使出火系神通,就是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!我若是侥幸没死,自然会以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,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,而我若是死了,其他强者查看我的尸身,一定也会如此猜想,那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!”   我微微吃惊,道:“这魔头明明精擅雷系法术,却用火系法术来掩人耳目!未虑胜,先虑败!好深的心机!好毒的手段!”   李世民面色阴沉,缓缓道:“叶道友,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?”   我伸手指了指天,李世民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!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!”   我疑惑道:“他身为天庭掌旗使,为何要做这种偷袭的事?又干嘛要嫁祸火掌旗和平等王?”   李世民冷笑道:“他老谋深算,自以为天下第一,谁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阴谋?不过,既然让我知道真相,事情决不能就这般算完!将来··哼哼!”   雷掌旗是精于推算的绝顶高手,我和李世民都尽量不提起他的名字,以免他有所感应,连我想嫁祸他,都得事先用元始经遮蔽天机,以防他发现端倪。李世民算不出前因后果,更深以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,再加上我从旁推波助澜,用不了多久,这两大巨擎之间便会有一场恶斗!   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,我以退为进,正色道:“李兄,在事情弄清楚之前,还是不要妄下定论!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,又精于推算,绝不是好惹的!贫道也吃过他的大亏,至今还没讨回血债,不也一样要隐忍?何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,还是要从长计议!”   想起惨遭毒手的童儿,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,黯然神伤。   李世民道:“叶道友,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,我绝没有弄错!你是不知道啊,他虽然贵为掌旗使,麾下高手如云,但一直有一块心病,我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密,他才会来暗算我!你跟他结仇之事,我也有所耳闻,你知不知道,他为什么要杀你座下的教众啊?”   闻言,我不禁微微一愣,原本只是想嫁祸一下雷掌旗,所以才故布疑阵的迷惑李世民,但没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间还有这等渊源,这倒是误打误撞了!   况且,我跟雷掌旗原本无冤无仇,在我脱劫之时,他却忽施暗算,击杀了郝妙、郝童等人,我始终想不明白原因,雷掌旗当时说是为了帮紫涵脱去劫数,我虽然不信,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,便只能归结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间有渊源,但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,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!   我立刻问道: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  李世民不答,反问道:“被击杀的几个女子当中,是不是有两个狐妖?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!”   李世民轻叹一声,道:“叶道友,这其中关联着一件大事,涉及天庭、灵山、洪荒和世俗四大势力,我本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,但他既然不仁,那也怪不得我不义!他既然怕这秘密泄露,我就偏偏要说出来!”   在秘密泄露前,将知情人杀掉,往往被称之为“杀人灭口”但如果一件秘密已经被公开了,再杀掉参与秘密的人,就会被称之为“欲盖弥彰”了。   李世民误以为雷掌旗要杀人灭口,自然要将这秘密抢先说出,那时雷掌旗再杀他也没用了,他保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,这个想法倒是不错,可惜李世民一开始就被引入歧途了,之后不论如何应对,都只能在错路上越走越远!   我知道李世民会自己讲下去,所以并不开口,只是静静地等着,过了片刻,李世民道:“你听没听说过‘妲己’这个名字?”   闻言,我脑中如电光石火一般的一闪,暗暗呐喊道:“原来如此!原来如此!从一开始,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儿和郝妙,至于相助紫涵的话,只是掩人耳目而已!”   我不动声色,缓缓点了点头,李世民道:“九尾狐王妲己本是洪荒妖王之一,曾经率领妖族强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纣王,跟大周王朝以及灵山、天庭为敌,一场恶战之后,他们兵败了,纣王自焚而死,妲己却被灵山、天庭以及我们世俗的大能联手镇压了!”   顿了一顿,李世民又道:“而妲己被镇压的地方,就是长安!”   我大吃一惊,脱口而出道:“什么?就在你们大唐的皇城帝都?”   李世民点了点头,我不禁默默无语,暗暗道:“童儿,你听到了吗?你们的圣祖就在长安!放心吧!我很快就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,了却你未完的遗愿!”   思索片刻,我又觉得有些不对,立刻道:“李兄,我有一事不明,还需你指点。”   李世民双手乱摇,道:“叶道友,咱们兄弟之间,千万别如此客气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,虽然少了妲己坐镇,已经颇为没落,但狐族子民数量众多,他为何单单要杀我教下这两个狐女?那么多狐族子民流离失所,漂泊天下,怎么不见他一一屠戮?”   李世民道:“虽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寻找妲己,但妲己被镇压的地方极为隐秘,而且封锁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,一般的狐族子民怎么可能救其脱困?这周天六道内,虽然高手不少,但有谁会为了一个囚徒,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萨?也只有叶老弟你,修成天人合一境,又跟众菩萨有仇,或许会管这档子闲事,他杀不了你,自然要杀那两个狐女灭口了。”   我沉思片刻,道:“他为何这么害怕妲己?”   李世民苦笑道:“妲己也精于推算,在众多巨擎当中,是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对手,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制住妲己,自然想让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!”   我却更加好奇:“那他又为何不将妲己斩杀?既然能镇压,也应该能斩杀才对?”   话一出口,我便觉得不对,当初我被六菩萨镇压,不也有办法保命?这妲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,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。  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镇压的事,但他可没蠢到用此事举例,缓缓道:“他不是不想,而是杀不了!当年那一战…唉,太残酷了,太惨烈了…”   这位人族大能在被偷袭之后,几乎当场陨落,那时他没有丝毫惧怕,但此刻沉浸在回忆里,居然微微露出恐惧之色!   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那一战,但看着李世民惊恐的表情,听着他微微发颤的声音,已不难猜想那一战的惨烈!   李世民喃喃道:“天庭、灵山、洪荒、世俗这四大势力正面起了冲突,而天界、血狱、地府、圣境这四大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!那时周天之内遍布血雨腥风,真的是惨不忍睹啊!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个接着一个的陨落,我父皇也被妖族…强者死了白死,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!”  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里,过了半晌,才道:“不好意思,叶贤弟,我刚才有些失态,你别见怪。”   我摇了摇头,示意无妨。   李世民道:“当时妲己算出败局已定,便运起“妖皇吞天大法”硬生生吞掉了天庭、灵山和世俗的几条顶级灵脉,强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灭之身,让众巨擎无法斩杀她,她反而趁机击杀了数位围攻她的大能,但终究是寡不敌众,被镇压在长安了。”   我大吃一惊,立刻道:“居然强行吞噬灵脉,好大的手笔!这可是双刃剑啊,纵然当时成了不死不灭之身,但等到灵脉开始反噬,可就后患无穷了!一个不慎,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!但这也不失为保命伤敌的绝招!妙啊!这位狐王对自己也这般狠,就不难想象她对敌是如何狠法了!好手段!难怪能令这么多高手谈之变色!”   李世民点了点头,虽然彼此有血海深仇,但他也颇为佩服妲己的勇烈!真正宁折不弯的强者,不仅可以赢得战友的尊重,更可以赢得敌人的尊重!妲己明知必败,却仍然竭尽所能的去战斗,正如我们每个人都会遇上无法抗拒的事,但无能为力并不代表我们认同!   又闲聊了几句,李世民不着痕迹的问道:“叶道友,今日若非你来得及时,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不过,叶道友既然来到大唐,怎么不通知犬子一声,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啊?我大唐虽不敢说多强盛,但也是礼仪之邦,怎好如此怠慢贵客?”   我暗道:“来了!”   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来意,是绝不会甘心的,所以我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,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对策。   当下轻笑一声:“李兄有所不知,贫道一向自由自在惯了,岂敢为了一人之事而劳师动众?此来大唐也只是游山玩水而已,当时误以为英雄逝世,想来陵前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风采,后来见这昭陵宏丽,也就贪看着景色没走,后来陵内打得天翻地覆,贫道以为来了盗墓贼,怕他们打扰李兄的安宁,就想进陵驱退他们,没想到英雄依然健在,当真是可喜可贺啊!”   李世民哈哈大笑,道:“叶道友!叶贤弟!咱们一见如故,你又何必骗愚兄?你真的是来瞻仰愚兄的?”   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状,道:“李兄,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了,我也就实话实说,我来大唐是找一件东西。”   李世民不顾唐突,立刻问道:“找什么东西?”   我淡淡道:“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!”   李世民轻笑一声,道:“是找混沌至宝吧?”   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模样,故意脱口而出道:“你怎么知道?难道十方钵已经落入你的手中?”   话一出口,再装出因失言而后悔之状,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!   十方钵原是藏于大唐不假,但已经被如来带去灵山了,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“张记铁匠铺”花三文钱打一个,否则他哪里有十方钵?但谎话只有掺着真话说,才能取信于人!   李世民道:“此事也不难猜!叶贤弟你已有四象鼎,寻常的宝物哪里入得了你的法眼?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宝了?叶贤弟,你救我一命,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!所以愚兄也跟你说句实话,我大唐境内真的没有混沌至宝。”   我故意冷笑一声,不再开口。   李世民无奈道:“叶贤弟,你不信也由你,这大唐就这么大,你慢慢找,找到就算你的,行不行?咱哥俩儿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神物伤了和气!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好!李兄,你可答应我了,要是找到十方钵,可就归我了!”  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钵的事,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,他试探出我来大唐的目的是神物,反而放宽了心,当下笑道:“君子一言,快马一鞭!愚兄既然答应了你,就不会反悔。”   他在重伤之余,说了这么多话,不禁颇为疲累,打了个招呼,就进内洞疗伤调理去了。   我得此余暇,开始默默推算前因后果,此刻得了不少线索,推算起来倒是轻松不少。   原来,雷掌旗一直视妲己为心腹大患,算出妲己即将脱困,立刻开始想方设法的拖延此事,估计他已经算出我会牵扯进来,所以才对郝童和郝妙下毒手,为了掩人耳目,他索性连风尘子、陶笑笑和姜甜儿也一起杀了,又故意提起紫涵来迷惑我,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郝童终究还是留下遗言,嘱托我相助妲己圣祖。   世间之事,也不知是先有鸡,还是先有蛋,雷掌旗为了防止妲己脱困,才杀害了郝童,但正因为他杀了郝童,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,不然的话,我哪知道还有一条九尾狐狸被镇压着?   救妲己焉?害妲己焉?善泳者溺于水!精于算计的高手,也终究会有算错的一天!连雷部掌旗使这等善于推演的大能,都会犯下如此大错,世间之事,又有谁能算的明白?   李世民虽然没有尾巴,但也是一条老狐狸!他的伤是我打出来了,我手上岂无分寸?最多三个月,他就可以痊愈,再好好调理两个月,就可彻底恢复元气,但他却说要疗伤半年,调理半年,才能复原!看来,这位人皇也惦记着元始经和四象鼎啊!   本尊返回感业寺后,对明空道:“李世民已经被我打伤,在半年之内,他是没工夫来害你了。不过,你以前的法力太低,所在这半年里你要全力修行,能提升多少实力,就提升多少实力,在半年之后,我会让你立一番功劳,等你成了大唐的功臣,李世民就不便再对你下毒手了。”   明空立刻道:“教主放心!明空一定努力!”   我点了点头,不在开口,任由明空自行修炼。   本尊陪着明空,阳化身守着李世民,阴化身却悄悄离开大唐,前往相邻的大宋、大隋、大陈等国,把李世民诈死并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,这些国家肯定要验证这消息的真假,还得调动兵马,所以半年的时间刚刚好!   阴化身散布完消息,立刻返回大唐,开始暗暗寻找妲己的下落,半年之后大唐王朝必然大乱,那时正是九尾狐王脱困的良机!   半年,我要世俗血流成河,积尸如山!半年,我要尼姑为后,囚徒为王!半年,我要雷部掌旗使后悔莫及! 第24章   明空每日潜心苦修,进步倒是颇为迅速,等我再替她打造几件法宝,应该就可以应付半年后的大战了,但我遍搜长安内外,却始终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,此事关系着童儿的遗愿,又牵扯到周天六道内的许多大能,若是再拖延下去,谁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波折。   一日,明空见我闷闷不乐,问道:“教主,你怎么不高兴啊?有心事?”   我随口道:“也没什么,你还是别问了,知道的太多,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。”   这件事若是多一个人知道,只怕风险就要大上许多。   明空点了点头,不再开口,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,又曾陪伴大唐两代君主,或许她知道些什么隐秘也说不定呢。当下问道:“明空,你在长安待了这么久,知不知道这长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?”   明空看着我,迟疑道:“奇怪的地方?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,一般人是不允许接近那里的。”   李世民隐藏在昭陵,自然不会让人接近,我暗中也曾搜过那里,但可惜并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。   我跟着道:“除此之外呢?就没有其他诡异、奇怪的地方了?”   明空想了半天,摇了摇头,我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,见真的一无所获,就不再开口了。   没想到过了一会,明空忽然道:“教主,奴儿想起了一个古怪的地方。”   我立刻道:“什么地方?”   明空轻声道:“就是这感业寺!”   我微微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真是骑驴找驴啊,我搜了那么多的地方,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业寺给漏了!   当下不动声色,缓缓问道:“这感业寺有什么古怪?”   明空轻声道:“奴儿在这感业寺待了好几年了,在每年的腊月初八深夜,都能听到隐隐的唱歌声,虽然听不清楚歌词,但那声音极美,如泣如诉,荡气回肠!我们这些新入寺的尼姑,曾经想去看看是谁在唱歌,但最后却没人敢去,因为寺里那些老尼姑们告诉我们,如果去寻找那唱歌的人,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   我道:“这只不过是寻常的鬼故事而已,许多地方都有这种传言,说不上有多奇怪啊!”   明空急忙道:“教主,不是这样的,奴儿虽然没敢出去,但听到歌声后,还是忍不住从窗户上偷瞧过外面,奴儿看到一个极淡的女子的身影,虽然看不清她的长相,但奴儿可以肯定她是个绝色美女!”   我搂住明空的纤腰,顺手摸到她的两腿间,手指轻抠阴蒂,笑道:“你自己就是个绝色美女,哪还有什么绝色美女能让你这么赞叹?只怕你是念经念多了,见了鬼了。”   话虽如此说,但我对明空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。   明空本来就是一条贪嗜性欲的母狗,此刻被肆意撩拨阴蒂,更是全身酥软,骚穴里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,颤声道:“教主,奴儿说的是真的!奴儿是你胯下的禁脔,怎么敢骗你?奴儿自己虽然也长的极美,但确实比不上那个女子,而且,奴儿见过的后宫佳丽也是不少,没有一人能比得上那个放风筝的女子。”  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,美女就更是如此了,明空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,但却承认自己不如对方,看来那女子当真是极美了,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鱼落雁,却连对方的真容都没看清,就自愧弗如,那这个女人该美到什么地步?当今世上,也唯有那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韵了!  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骚穴,开始快速抽插,明空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,我轻声道:“你说那个女人边唱歌边放风筝?”   妲己明明被镇压着,又怎么能在深夜里出来唱歌和放风筝呢?   明空喘息道:“…是的…啊…难受啊…奴儿…奴儿看到…那女子在…在屋顶凌空…飘过…牵着…牵着八九个风筝…教主…快来操奴儿吧…痒煞了…奴儿要大鸡巴……”   八九个风筝?应该是九条尾巴吧?看来妲己的本体被镇压着,无法动弹,但她的元神却在每年腊月初八的深夜,借封印禁制流转的间隙,悄悄出来透透风呢。   她的法力本来就高出明空甚多,又是元神显化,难怪明空看不清楚,误以为她在放风筝。   阴化身立刻返回感业寺,开始寻找妲己的下落,阳化身则时时留意李世民的动向,这位人皇在闭关疗伤之后,曾用飞剑传了一封书信出去,看来他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朝廷里的亲信,并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(注1)本尊则继续挑逗明空,见她已经动情,便命这欲火焚身的小淫尼脱光僧衣,四肢着地的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,如此一来,明空赤身裸体如母狗般的等着挨操,轻抚她光洁的玉背,就像抚摸狗儿的脊背一般,明空耸耸香肩、摇摇大屁股,发出愉悦的轻叹声。   明空跪伏于地,撅高屁股,从后面看去,当真是美不胜收,两瓣雪臀极为肥硕诱人,自尾椎向下,挤出一溜肉沟,浅褐色的屁眼若隐若现,屁眼四周布满细细褶纹,还生有百十根细细的肛毛,当真是淫靡不堪,再下面就是两瓣嫣红肥嫩的阴唇了,此刻穴水直流,湿的一塌糊涂,穴口微微张开,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肉棒吞吮。  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记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明空娇躯一颤,发出一声轻呼,抬起手后,一个淡红色的手印已经跃然臀上!对着明空命令道:“母狗,用手自己分开屁股,本座要仔细看看你的屁眼!”   明空本是荒淫之妇,虽身入空门,但禀性难移,淫根难除,虽是日日吃斋诵经,却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奸淫侮辱,此刻听了这下流之极的话语,不仅不反抗,反而大喜若狂,积极主动异常,以光头支地,双手扒住两瓣肥臀,向两侧拉扯,同时竭力挺起大屁股,以方便男人赏玩宠幸。   明空自己扒开臀肉,腚沟立刻凸现出来,屁眼怒张,宛如菊花绽放,连阴户都跟着挺出半寸,显得极为饥渴!   手指附上法力,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轻轻滑动,引得她一阵颤抖,轻笑道:“母狗,舒服吗?”   明空喘息道:“…舒服…教主快…快插进来…让奴儿爽爽吧……”   不理她殷切的求恳,食指缓缓刺入明空的肛门,开始轻轻抽插,拇指同时按住阴蒂磨弄,刺激这浪妇脆弱的神经,挑逗这淫尼无可压制的欲火!没揉几下,明空的嘴里已经发出难耐的呻吟,娇躯渗出细细的汗水,肛门不由自主的夹紧手指,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。   明空仰起头,娇呼哀求道:“教主,快来弄我吧!”   食指从肛门内侧反扣住嫩肉,问道:“母狗,你要本座怎么弄你呢?”   明空被玩的两腿抽筋,嘶声道:“…插进来…用大鸡巴插进来…用力捅我…”   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,边嘶喊边猛烈摇头,光头在灯光下灼灼生辉。   抽出手指,龟头顶到明空的屁眼上,缓缓挺腰,将鸡巴刺入明空的菊花,明空收紧屁眼,阻止鸡巴的入侵,摇着大屁股喊道:“…不是那里…教主…操奴儿的骚屄……”  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,迫使她停止反抗,喝道:“本座想操哪里就操哪里,今天就用鸡巴帮你通通屁眼!”   明空轻咬下唇,呻吟道:“…教主…奴儿知道了…轻点…疼啊……”   挺着鸡巴狂操明空的屁眼,龟头在她的直肠内横冲直撞,将这淫尼奸淫的五官扭曲,娇躯狂抖,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…教主…饶命啊…奴儿的…屁眼要…裂了…受不了了…疼啊…”   她口中尽管哀求,身体却丝毫不敢挣扎,跪伏于地,撅着大屁股,任由鸡巴将菊花大爆而特爆!   被插了屁眼百余下之后,明空已经彻底瘫倒,汗水直流,无力的喘息着,从屁眼内抽出鸡巴,把明空软绵绵的娇躯抱入怀中,鸡巴跟着捅入骚穴里,开始大力开垦,这一来明空从地狱爽上了天,四肢紧紧扒住我的身体,竭力迎合着男根的抽插。   棍捣穴心,明空不禁微微颤抖,大声呻吟:“…操到花心了…龟头…操到奴…奴儿的花心了…奴儿的…花心好麻…教主再操…使劲儿操…操烂奴儿…奴儿的骚穴……”   再操十余下,明空彻底达到了高潮,四肢虽然在抽搐,却仍然竭力搂紧我的身体,穴心一开,阴精混合着淫水狂泄而出,她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这呻吟还带着颤音,显出无比的愉悦满足!   明空高潮之后,立刻跪伏到胯间,捧起鸡巴吸吮,我心中默默盘算着局势,任由她自行品箫吹奏了。   大唐疆域辽阔,土地肥沃,灵脉众多,相邻诸国早已觊觎多时,但是忌惮着大唐雄兵的勇武,李世民的实力惊人,所以一直无人敢轻启战端,李世民诈死之后,在暗中护持李治,这些国家仍然无隙可乘,但现在李世民受伤闭关,局面自然大大不同。   得此良机,大隋的杨坚,大陈的陈霸先,大宋的赵匡胤势必联手,图谋瓜分大唐,但那时李世民的伤势已经痊愈,就让他去对付杨坚好了,我再派阳化身相助李治,击退陈霸先也不是难事,但赵匡胤这一路是最为重要的,还得好好斟酌下。(注2)阴化身早已返回感业寺,暗中开始搜索妲己的下落,此番终于找对了地方,过不多时,就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发现了端倪!   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,埋着九尊雕像,分别雕着儒、释、道三教的大人物,我仅仅能分辨出真慧、灵源、李世民这三位巨擎,但不难猜出其余六尊雕像分别是世俗、灵山、天庭的大人物,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极其怪异,有高有低,看似散乱,其实组成了一个玄奥异常的封印阵法,牢牢锁住了一片虚空。   我的神念虽然极为强横,但一时三刻间也无法渗透进这个阵法,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妲己被镇压的地方了。   为了不打草惊蛇,我没有出手试探这封印的威力,但此禁制是三大势力的绝顶高手联手布下,硬生生镇压了九尾狐王无数年,想来定然是强横无比的!看来要救这位狐王脱困,没有那么简单。   我正在观摩阵法封印,思索对策,耳中忽然传来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,我竭力运转法力,才能稍稍听得清楚些:“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驾临,恕妾身不能出迎,失礼之处,还望道友见谅。”   这声音平淡异常,又是几近低不可闻,但我一听见此语声,就忍不住心跳加快,面红耳赤,忍不住想:“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动听悦耳的声音?”   刚想到此处,我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急忙运转法力压下妄念,没想到这妲己居然如此魅惑,以我道心之稳固,心神都在瞬间失守!   本尊和阴化身虽然分处两地,但主次元神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阴化身被妲己撼动心神,也对本尊造成了影响,原本被明空吸吮鸡巴,还能忍住不射,此刻微微分神,精液已被这淫尼吸入肚中。   这还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锁镇压,法力运转艰难,都魅惑如斯,要是她斩断枷锁,重得自由,可以尽情施展媚功,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!   在我恢复神智的一瞬间,妲己已有所觉,轻“咦”一声,诧异道:“道友好深的定力!当今世上,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,道友究竟是谁?”   我淡淡道:“狐王归隐之后,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,所以本座的名字,狐王肯定是没听过的。”   妲己轻叹一声:“如此说来,道友的资质真是万载罕有了,短短数千年,就能修到如此地步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   我淡淡道:“狐王,本座来这里,不是和你讨论本座的资质的,而是助你脱困的。”   妲己的声音仍是无悲无喜,缓缓道:“彼此全无渊源,道友为何要助妾身脱困?”   话声不骄不躁,这九尾狐王竟似对脱困一事并不在意,我暗赞一声,知道她定力精深,既已算出自己将会脱困,便对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。   我轻声道:“本座跟狐王的确全无渊源,但本座有位··有位朋友,乃是狐族子民,她在临终前托付本座,务必救狐王脱困!”   妲己听到这里,她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,颤声道:“是我狐族的孩子让你··让道友来的?是哪一位?道友说她临终托付,这么说她已经死了?”   我微微一黯,道:“她叫郝童,已经逝世了。”   妲己道:“郝童?没听说过,看来是最近几千年才出生的小辈了。她姓郝,定是郝火儿的孩子了?”   我道:“童儿死的时候,的确只有一千多岁,但郝火儿是谁,本座并没有听说过。”   妲己缓缓道:“原来如此,妾身多谢道友了。”   我道:“狐王,先不忙谢,本座还要再过数月才能助你脱困,如果现在就毁去封印,只怕会打草惊蛇,那时布下这封印的几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,事情反而会变复杂。”   顿了一顿,我又道:“不过,本座已经设下一局,尽量引开众巨擎的耳目,等时机一到,自然会救狐王出去。”   妲己道:“妾身脱困之期,本就尚有数月,此刻道友不必过于劳神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既是如此,本座就不打扰狐王了,后会有期。”   阴化身返回地面不提。   身处静室,默默推算天机,搭救妲己的事毕竟非同小可,我竭力求稳,以求全功,但推演之下,却发现一部分天机已经被人遮蔽了,但此举却不是针对我的,而是针对…雷掌旗?当今世上,能做到这一步的存在寥寥无几,而会做这种事的更是只有一个,看来这位狐王也是早有准备啊。   这样也好,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计,各出神通封锁天机,将卦象搅得一片混乱,我浑水摸鱼的把握又大了几分!   思索数日之后,胸中已有成算,手书一封,用飞剑传入地府,让姜甜儿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一下,两个月之后来大唐汇合,毕竟明空的修为尚浅,还是让姜甜儿助她一臂之力才好。   六耳的法力虽低,但当此用“人”之际,也只好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溜溜了,虽然他强调自己是驴,但既然是我乱淫教的驴,也得发挥自己的作用,决不允许他当懒驴!   数月之后,李世民的伤势渐渐痊愈,但他无暇来对付我了,大隋、大陈、大宋三国同时将兵马调到大唐边境,傻子也知道这三国的君主是何打算,因此李世民忧心忡忡,顾不得静养,每日都潜入长安跟那几位老臣商讨对策,忙的焦头烂额。   明空的进步极为明显,虽说时日尚短,她的功力不深,但我专门为她打造了两件法宝,来提升她的实力,所以数月之后的大战,她或许可以发挥些作用了。   姜甜儿也已经暗中潜入大唐,她修的是鬼道神通,进步奇快,分别近一年,姜甜儿的实力已经强了不少,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   许久不见,姜甜儿的装扮跟以前大不相同,她的身材本就偏于清瘦,此刻更不着片缕,仅以两个骷髅头骨罩在酥乳上,骷髅的后脑已被削去,空洞无脑的颅腔刚好用来容纳乳房,那对粉嫩的奶头也在骷髅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隐若现,姜甜儿的下半身更是清凉,女子贴身的褥裤、锦裆踪迹全无,只用一条脊椎骨当腰带,垂下无数细细的獠牙当裙摆,以遮掩妙处,她若是稍稍弯腰,骨裙下的春光就要尽泄无遗了。   在这一年里,姜甜儿每日猎杀阴魂鬼物,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杀意,又加上她性子毒辣,心机深沉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三分邪气,偏偏生的玉颜无暇,眼含纯真,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!但这种阴森恐怖的美,反而会刺激人的原始欲望,若非大战在即,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位女鬼小姨子!   明空和姜甜儿这两个女修,都是笑靥如花,心机深沉,但不知为何,她们见面之后,竟相互看着不顺眼,一有机会就拆对方的台,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,但争风吃醋起来,却跟世间俗女没什么分别,搞得我不胜其烦,六耳更是看到她俩就躲,如避瘟神一般!   灵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极高,若是能召来,绝对是一大助力,但如来是我预留的退路,这最后一招暗棋,能不动用,就尽量不动用,一旦真有缓急,也不至于一败涂地! 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,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谋划,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,大隋、大陈和大宋终于联合起来,正式对大唐宣战,决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,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!   三国向大唐宣战后,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阳化身,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:“叶贤弟,愚兄这次是真的遇上困难了,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愚兄一把啊!”   说着话,李世民递过一个储物戒指,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   我随手接过储物戒指,神念扫了一下,不禁暗叹:“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国之一啊,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阔绰!”   当下故意露出为难之色,道:“李兄,周天六道的修士们都知道,我乱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势力,若是贸然插手世俗内部的事,恐怕……”   话说到此处,便即点到为止了。   李世民急忙道:“叶贤弟,你救过愚兄的命,咱们哥俩儿不是一般的交情,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!”   我淡淡的道:“李兄,三国联手向大唐宣战,虽然显得乘人之危,卑鄙无耻,但毕竟是世俗内部的事,外人说不出什么来,但我乱淫教若是贸然插手人族内斗,恐怕会惹来非议啊,可乱淫教如果被定为大唐的国教……”   李世民一咬牙道:“就这么定了!我即刻通知那几个亲信老臣,让犬子出面,封贤弟为护国天师,乱淫教从此就是我大唐的国教!”   我淡淡道:“多谢李兄了!但小弟还有一件事,希望李兄能答允。”   李世民笑道:“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?贤弟尽管说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我乱淫教下的一名女仙,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,存了爱慕之心,托我向李兄讨个姻缘,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?”   李世民哈哈大笑:“这不过是小事一桩,乱淫教和大唐结为秦晋之好,更可以堵住别人的嘴,以后咱们相互援手,也就更加名正言顺了!”   我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,心底冷笑道:“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给你那傻儿子,不知道你还笑不笑的出来?”   条件已经谈妥,好处也已经拿到,剩下的就是商量对付三国的策略了。   我极力倡议由现任唐皇李治亲征大陈国的陈霸先,我自己从旁协助,定可催破来犯之敌,大隋国杨坚那一路兵马,就交给李世民去对付,他自然没有异议,但如何对付大宋赵匡胤这一路兵马,我和李世民却产生了分歧。   李世民认为大唐的兵力虽多,但分成三路之后就显得太少,因此想用疑兵之法来迷惑敌人,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,或是先跟三国中的任意一国和解,哪怕割地赔款也无所谓,先集中兵力击溃其余两国,再合兵一处,收复失地。   他这两种策略都是可行的,但我真正的目的是制造混乱,好相救妲己,并给明空建功立业的机会,若是打不起来,这出戏就没法唱了,所以我极力反对李世民的提议,但我自然不会蠢到实话实说,而是用了另一套说辞,因为我事先有了周密的准备,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!   “李兄,你想过没有?他赵匡胤虽然要坐镇大宋,不会亲征,但他手下的名将无数,杨业、狄青、呼延赞、岳飞等人都是久经沙场,你的疑兵之计未必管用!而割地赔款,固然可以解一时之危,但求和的消息一传开,势必令大唐将士的士气下降,整个大唐都会人心浮动,那时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!敌人侵略,应该起仁义之师,迎头痛击才对!”   “贤弟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可如果硬拼的话,咱们的兵力真的不够啊!就算侥幸取胜,也势必元气大伤啊!”   “李兄放心,小弟早在数月之前,已经安排了教中的几名得意弟子前来助战,但因为北冥冷海与大唐相距甚远,所以还需数日才能赶到,李兄尽管派将士前往雷炎关拒敌,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辅佐守将,咱们也不求他们这一路能破敌取胜,只要能将大宋的兵马阻住一月,大事就成了!”   李世民正色道:“贤弟,不是愚兄不相信你,但此事关系到我大唐的国运,千万不能马虎啊!你那几名弟子的修为,究竟如何?”   我淡淡道:“李兄,尽管放心好了!”   我准备安排阴化身带着姜甜儿和明空前往拒敌,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,否则短时间内无法攻破关隘,但我的阴化身准备在暗中行事,以便让两路人马打得惨烈些。   李世民道:“既然贤弟如此有把握,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,愚兄可等你的好消息啊!”   我点了点头,不再开口,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将不提。   数日后,唐皇李治亲自下旨,将乱淫教定为大唐国教,我也成为大唐的护国天师,仍让阳化身去受礼,本尊留在感业寺,关注各方动向。   乱淫教成为国教的消息一传开,整个长安登时群相耸动,万人空巷,朝堂里更是众说纷纭,无数文武官员极力反对,称乱淫教行止不端,近于左道,教众多是淫女邪男,堂堂大唐岂可以此为国教?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众议,唐皇李治也明确表示,此事无可更改,众大臣也只得罢了。   感业寺是皇家寺院,明空、姜甜儿、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,明空疑惑道:“教主,你把李世民打伤了,他应该恨你入骨才对,怎么反而让李治封你为国师啊?”   姜甜儿抢着道:“小师太,我姐夫神通广大、法力无边,岂是你这青灯礼佛的女尼所能测度的?”  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讥,我不耐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他妈的光顾着斗嘴!整日狗撕猫咬、猛拍马屁又有何用?有功夫不如多修炼一会!”   六耳立刻欢嘶道:“主人英明神武……”   我尚未开口,两女异口同声的骂道:“闭嘴!”   六耳稚嫩的心灵和卑微的尊严立刻受到严重打击,当时就想躲到马厩里舔伤口去。   我暗暗叹息:“可怜啊!我叶凌玄纵横一世,教下徒众这都是些什么歪瓜劣枣?淫尼姑、女色鬼、只会拍马屁的种驴···”时也,命也,唉!   叫住六耳,对姜甜儿和明空道:“行了!一个个都别胡闹了!都给我听好了,此次大宋调集了六十万人马,大唐守军却只有九万,只能依靠关隘来坚守,你们到达雷炎关后,先隐藏起来,不要轻举妄动,等到双方交战到紧要关头,我会发出暗号,那时才准你们出手,而且你们三个不能分开,一定要合力对敌!”   三人都知道轻重,一齐点了点头。   沉思片刻,又道:“明空,你初次与人交手,更要多加小心!宁可不杀敌人,也要保全自己,明白吗?”   明空轻声答应了,斜睨了姜甜儿一眼,面露得意之色,姜甜儿嘟着嘴道:“姐夫,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啊?难道我不是初次上阵,就不会出事了吗?”   我道:“甜儿,姐夫怎么会不关心你?你的阴风幽尸炼制的怎么样了?”   姜甜儿不满道:“你还好意思问?人家身处幽冥,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、脑髓来喂它们?来到大唐之后,你又不让人家滥杀无辜,我养的那几头至今都还饿得半死不活的!”   阴风幽尸是阴魂的一种,但比寻常的阴魂强大的多,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血、脑髓来喂养,才能提升实力,若是能吞吃万人脑髓,足可杀龙吞云,赤地千里!   我淡淡道:“姐夫叫你来大唐,自然是有所安排的。你记住,等大宋士卒开始攻城抢关,你就把阴风幽尸尽数混在唐军中,能吃多少宋军,就吃多少,多吃一份脑髓,阴风幽尸的威力就大一些,但切记不可太过招摇,以免引来强大修士的注意,而且在我发出暗号之前,你不可以随便出手,只能操控幽尸杀敌,明白吗?”   姜甜儿为难道:“姐夫,我养的阴风幽尸有一百零八只,要是吃起人来,动静绝对小不了啊。”   我取出一道灵符,递给姜甜儿,道:“也罢,姐夫就再帮你一把,这张灵符能隐藏你的气息,与黄泉棺配合起来有无穷妙用,你施法驱尸时,便不易为人察觉,但此符的效力仅有一个时辰,你要仔细。”   姜甜儿大喜,急忙接过灵符,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。   我又对明空道:“你是要建功立业的,自然要身先士卒,受人瞩目是免不了的,你虽是女尼,但主修的是儒门神通和帝王权术,所以我才为你打造玉笔、金书,你入教的时日虽然短,但总算修行勤勉,如今依仗法宝之利,倒也可以跟其他修士争一日之长短了。但倚仗外物,终究不是正途,等此战结束后,你还要继续苦修,千万不可懈怠。”   明空郑重的点了点头,我接着道:“此次大战,赵匡胤尽起倾国之兵,所以许多大宋散仙也会随军而来,王重阳、施岑、鲍方、罗玄这四大散仙,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,我会想办法拦住他们,至于他们的弟子中,也有两个难缠角色,你们要小心。”   明空道:“教主,不知这两人是谁啊?”   我道:“一个是罗玄的徒弟公孙胜,人称入云龙,你们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正法,甜儿,你的阴风幽尸尚未大成,更被他克制的厉害,一定要多加小心!另一人是鲍方的徒弟,大宋统制(注3)牛皋,虽然法力平平,却是一员福将,可抓而不可杀,宛如滚刀肉一般,你们也尽量少跟他缠斗。除此两人,其余人等随你们杀。”   三人一起点头,我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先走一步,姜甜儿和明空立刻驾遁光离去,六耳却磨蹭着不走,可怜兮兮的道:“主人,六耳法力低微,又没有法宝防身,万一死在雷炎关,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,六耳倒不是怕死,但死在敌人手下,岂不折了主人的威风?”   我道:“那你想要什么法宝?”   六耳驴颜大悦:“全凭主人赏赐!”   我取出一副铠甲,道:“这副黑风甲是李世民给的,有神风护体之功效,又能增加遁速,是件防身保命的异宝,就给你吧。你的法力尚浅,一定要紧跟着她俩,否则必有血光之灾!”   六耳口中答应着,双手接过黑风甲,立刻披在身上,跟着连连道谢,但就是不上路,我笑骂道:“你这驴子,当真是贪得无厌!”   六耳赔笑道:“主人,宝甲护身固然稳妥,但还要有件兵器才好。”   当年杀的修士不少,但大部分的法宝都已经回炉了,李世民给的宝物虽多,但大都是给教下女仙用的,并无多少男儿能用的兵刃,所以扒拉了半天,才找到一根日月降魔杖,递给六耳,叱道:“快走!”   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门修士,通体由六炼玄铁打造,上面篆刻的阵法也是独树一帜,别出心裁,因为它在阵法一道上对我有所启发,所以我没有把它回炉,想留下来当个纪念,今日却便宜了六耳。   六耳得了兵刃,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儿和明空,回头喊道:“主人放心,六耳定会给主人争光,少说也得击杀几员大将!”   我摇头不语,暗道:“不给敌人剁成驴肉火烧,我就烧了高香了!”   大唐、大宋两军决战于雷炎关,谁胜谁负我并不在意,只要能引起各方关注,我就可以乘机相救妲己,至于明空和六耳,只是让他们去实战磨砺一番,姜甜儿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、魂魄练功,这一路有阴化身暗中护持,决无大碍的。   与此同时,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领大军前往九岩关抵御大隋兵将,明面上是李建成、李元吉、李元霸领军(注4)但其实是由李世民暗中统帅,李治也亲文武官员,征讨陈霸先,阳化身已受封为护国天师,自然虽君同行。   大唐国力虽强,但一连派出三路大军,内部就变得极为空虚,本尊潜伏在感业寺内,缓缓调理元气,静等大战爆发,那时就可相助妲己脱困了。 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注1:在之前的章节里,主角已经修成了阴阳化身,再加上本尊,一共有三双眼睛,可以看到三个独立的场景,每个身体都可以自称为“我”暗算李世民的是主角本尊,救李世民的是主角阳化身,因为李世民命不该绝,所以主角先陷害李世民一把,再装好人去救他,以谋取最大的利益,这情节大部分人都看明白了,但还是有个别的狼友跳着看,所以看不明白,就问我怎么回事,在此特别解释下。   注2:杨坚,隋朝开国皇帝;陈霸先,南陈开国皇帝;赵匡胤,北宋开国皇帝;本文是修真小说,只是借用这些人名而已。现实中这些军事家、政治家是不同朝代的,对历史不了解的狼友千万别信以为真啊。   注3:宋朝的一种官职。   注4:李世民的弟弟,原名李玄霸,是评书中的重要人物,但到了清朝康熙年间,为了避讳玄烨的名字,改为李元霸,其人死时年仅十六。   顺便说一下,在现实生活中,很多人说的话跟做的事不相符,在小说中自然也会出现这种情节,就像叶凌玄对李世民说:“我会从北冥冷海调集弟子”其实却安排了明空和姜甜儿以及六耳对敌,明空和六耳早就在大唐,姜甜儿一直在幽冥,都不是从北冥冷海调来的,与事实不符,但读者看到此处应该能分辨的出来吧?如果完全相信书中角色说的话,那是肯定要上当的,比如岳不群,听他的话得过差年。小弟也不想这么啰嗦,但确实有朋友问我为什么,就只能跟大家解释一下了,小说里面的人物会撒谎,就这么简单。   因为周三要出差,得周五下午才能回来,所以下一更估计要周末晚上,甚至是周天才能更新了,提前和大家说一下啊。 第25章  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  雷炎关地处大唐王朝与大宋国的交界处,关南为宋,关北为唐,此关依山而建,地势险要,将两国疆域彻底隔绝,实是兵家必夺之地,但世俗人族年年与血狱魔族、洪荒妖族作战,外患大于内忧,所以此地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发生过战事了。   今日,大宋挥师北上,六十万精兵直指雷炎关,令这座沉寂已久的雄关再次散发出肃杀之气!   姜甜儿、明空和六耳前脚抵达雷炎关,阴化身后脚就到,过不多时,大宋精兵便开始抢关,宋军统帅派了一万骑兵出阵,人人手握符篆,同时用真火点燃,动作整齐如一,显得训练有素,他们使得是“腾云符”可在一个时辰之内,令战马踏云飞腾,以便从空中发起进攻。   大宋主帅杨业一声令下,一万骑兵升上半空,越过雷炎关城墙,直攻内部,但见万骑遮天,刀枪蔽日,如乌云盖顶般朝雷炎关压下,声势极为骇人!关内唐军也是早有准备,战鼓一响,兵将和修士同时抬头伸臂,火炮与箭矢齐发,道术和符法同飞!   大宋骑兵身在半空,根本无法躲避唐军铺天盖地的攻击,霎时间,雷炎关的上空迸射出无数璀璨烟花,人头乱飞,鲜血四溅,大宋的先头部队在瞬间死去近半!因为同伴用身体和性命挡下了攻击,所以剩下的大宋铁骑趁机冲进城墙,准备展开巷战,想撕开这座雄关的胸肌和肋骨,挖出心脏!   大宋主帅杨业看到六千骑兵飞入关内,却没有丝毫喜色,一声号令,五万步兵开始缓缓逼近城墙,三万神射手也开始朝关内射箭,以掩护步兵。   大宋骑兵攻入关内,城外又有步兵为后援,关破只在旦夕之间,但唐军却丝毫不显慌乱,统帅李靖一挥手,一道无形的壁障将雷炎关牢牢护住,把内外敌军彻底隔绝,外面的步军无法入城,而攻进来的六千骑兵也成了瓮中之鳖,唐军跟着万箭齐发,登时将城内宋军射成了刺猬!   双方一番试探,似乎唐军小胜半筹,但我知道,护城大阵在第一次交锋中就被引出,说明唐军已经是黔驴技穷了!这并非是说唐帅李靖无谋,而是没有办法的事,宋军数量占绝对优势,李靖就算明知道杨业弃子争先,也非启动护城大阵剿杀这一万骑兵不可。   杨业见雷炎关的护城大阵显现,立刻传令三军总攻,步军从地面进攻关前,骑兵从半空进攻关内,火炮和弓箭手从两侧掩护,六十万精兵同时出手,攻势凌厉无匹,霎时间,雷炎关的护城大阵都被打的颤抖不已!   我一直冷眼旁观,知道雷炎关大阵的灵气已经积蓄数百年,浑厚无比,此刻被数十万大军猛攻,看似摇摇欲坠,其实支撑数日还是没问题的,这道屏障就是唐军最后的希望!   见到敌军进攻,唐军也开始反击,他们有护城大阵作掩护,可以无视一切攻击,并能随意攻击外面的敌人,登时大占便宜,无数唐军或掷长矛,或射箭矢,或发炮弹,攻击如冰雹般朝城外的敌军打去,宋军阵营立刻一片血肉模糊,死伤无数。   眼见士兵死伤不少,大宋一干散仙也沉不住气了,纷纷腾云驾雾,朝雷炎关飘来,准备为大宋士卒加持防御,并设法破阵,为首的正是王重阳、施岑、鲍方、罗玄四大散仙,见到他们出马,我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,当下升起遁光,来到关前,畅通无阻的穿过护城大阵,引起两军一片哗然。   凌空立于关前,不着痕迹的扭曲空间,令所有流矢无法进入身周三十丈,跟着打个稽首,笑道:“四位道友,好久不见!”   四仙大吃一惊,齐声道:“乱淫教主?”   语声透着惊疑不定,鲍方立刻举手向后连挥,示意大宋众修士停止前进,似乎怕我暴起伤人一般。   我笑道:“正是贫道!四位道友,别来无恙啊?”   四仙对望一眼,罗玄道:“托教主洪福,一向还好。不知教主今日驾临此地,有何贵干啊?”   我轻笑两声,道:“贫道承蒙唐皇错爱,受封为护国天师,听闻边关告急,特来督战。”   四仙都是微微一愣,鲍方抢着道:“乱淫教不是一向中立吗?教主为何插手世俗人族之事?”   我道:“唐皇已将乱淫教定为国教,食君之禄,便当分君之忧,贫道身为大唐天师,也自当为国为民。”   王重阳随手布下隔音禁制,道:“教主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他李治能给你的,我们大宋也一样能给你,况且我们陛下也一向仰慕教主的威名,久存拜见之心,教主若能相助大宋,则彼此皆有百益而无一害,不知教主意下如何?”   我摇了摇头:“贫道既已投身大唐,便无离去之理,若是临阵倒戈,岂不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?道友,此事再也休提,恕难从命了。”   施岑沉吟片刻,道:“人各有志,我们也不敢强求教主弃唐归宋,但还望教主看在往昔的情份上,两不相帮如何?”   我摇了摇头,道:“今日各为其主,贫道自然要忠人之事,身不由己,得罪莫怪。”   我话音一落,四仙都沉下了脸,罗玄道:“这么说,教主是要一意孤行,不讲情面了?”   我叹了口气,道:“修道之人,本不该好勇斗狠,贫道更不愿意与几位道友交恶,这样吧,咱们五人就都不出手,以免伤了和气,任由两军厮杀,胜负各安天命,你们看怎么样?”   因为是阴化身在此,又没有四象鼎为依仗,不能稳压四仙,才跟他们废这么多话,要是本尊在此,早将他们击败了,哪里会这么啰嗦?虽说四大散仙都是半只脚踏入天人合一境的高手,但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早臻至天人合一境,不也照杀不误?   四仙听我如此说,开始神念交流,防我偷听,过了片刻,王重阳道:“好,教主,我们就给你这个面子,今日唐宋之战,无论胜负如何,咱们五人谁也不出手!”   四仙对我存了忌惮之意,宋军也占据绝对优势,才会接受我的提议。   我点了点头,不再开口,驾遁光远离战场,来到数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,静观战局变化,大宋四散仙也尾随而至,防止我毁诺食言。   四大散仙虽然被我截下,但大宋其他的修士却不受限制,仍是朝着雷炎关飞遁,大唐众修士也飞上半空拦截,双方各出奇招斗法,杀得难解难分,但少了四大散仙居中策应,大宋修士显得群龙无首,渐渐被大唐修士压制住,但双方修士的数量毕竟只有数千,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,还是双方将士!   兵家诡诈无常,双方主帅都是久经沙场,深的其中精髓,此时的局面已然起了变化,宋军分为数股,轮流进攻护城大阵,用持续不断的攻击来消耗大阵的灵气,这种打法可以减少士卒的伤亡,而唐军依仗阵法掩护,全力反击,甚至不时有精锐部队冲出大阵进行突袭,或是故意打开一个缺口,引诱一部分敌军入阵,再集中兵力进行围杀。   双方大军时进时退,各逞奇谋,姜甜儿等人藏在护城大阵里,却把一百零八只阴风幽尸悄悄放出,在暗中捕杀宋兵,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活人到处有,没过一个时辰,已经吃了数千宋军,但宋军漫山遍野,投鞭断流,丝毫不见减少。   阴风幽尸饱饮人血之后,开始缓缓提升实力,变得懒洋洋的,行动迟缓,此时极易为敌人击败,姜甜儿只能将幽尸尽数召回,使用丹药催化,若是放任幽尸自行进化,需要十二个时辰内才能完成蜕化,但使用丹药催化,半个时辰之后,幽尸就能再次出战。   一般来说,修真者不缺时间,没人会如此糟蹋灵药,但现在处于非常时期,只得从权了,好在乱淫教弟子不多,天材地宝却不少,小小挥霍下,算不得什么。   半个时辰转眼即过,此时双方将士都已露出疲态,阴风幽尸也已完成蜕化,我知道时机已到,暗暗传音,令明空、姜甜儿和六耳出手。   在护城大阵打开缺口诱敌的时候,明空和六耳趁机冲了出去,明空持玉笔法宝远攻,当真是笔走龙蛇、行云流水,笔尖跃处,皆是死、杀、灭、诛、毁、亡等字样,连绵不绝的朝宋军打去,这几个字沾之既死,倒也罢了,阵前哪有不死人的?大宋士卒训练有素,倒也不怕身首异处,仍是前赴后继的杀来。   但明空写的兴起,一连写了疯、傻、痴、瘫等字样,宋军沾上了就是半死不活,疯癫者有之,瘫痪者有之,实是生不如死,登时人人惧怕,如避瘟神,到了后来,明空以狂草一连书写九个“贱”字,朝四面八方乱飞,更是吓得宋军面如土色,说什么也不敢沾上一丝半缕,阵势登时微微散乱。   我看到此处,不禁哑然失笑,心下暗暗猜测,若是宋军沾上此字,不知会是什么模样?   明空如此飞扬跋扈,自然很快引起了大宋修士的注意,两位散仙驾云飞来,意欲将她绞杀,但明空有金书护身,又有六耳从旁协助,登时跟两位散仙斗了个旗鼓相当,姜甜儿得灵符掩盖气息,悄悄隐身一旁,趁其不备,猛施暗算,瞬间将两位散仙的精气、魂魄尽数抽出,只留下两具干瘪的尸身坠下地来,发出“啪啪”两声闷响,摔得四分五裂。   大宋修士见此可怖情景,都是大声喝骂,却因无法察觉到姜甜儿,误以为是明空和六耳下的毒手,眼见两个活生生的修士在瞬间化为干尸,不禁人人忌惮,一时间,竟没有修士上来挑战。   明空一向跟姜甜儿争风吃醋,极为不睦,今日见到姜甜儿连诛二仙,才知她的法力远胜自己,心肠也是歹毒无比,不禁微微变色,暗生惕惧之意,日后更是勤修苦练,拼命的提升实力,这是后话不提。   明空、六耳、姜甜儿两明一暗,配合无间,在宋军中大开杀戒,阴风幽尸蜕变一次后凶性大增,来去如电,专吃宋兵脑髓,这邪恶暴行登时激起众怒,十几位大宋修士缓缓合围,准备依多为胜,但大唐修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,也分出人手来支援,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。   李治、阳化身那一路,已经和陈霸先短兵相接,李世民也被杨坚拖住,本尊再无顾虑,立刻潜入感业寺地下,准备相助妲己脱困。   来到封印法阵之外,淡淡道:“狐王,时机已到,本座马上助你脱困。”   阵中传来妲己的声音:“有劳道友了,只要道友将这九尊雕像毁掉,妾身就可重见天日了。”   所谓大恩不言谢,妲己自始至终也没有提一个“谢”字,她的声音也始终如古井不波,似乎对万事万物都毫不在意。   祭起四象鼎,将法力催动到极致,猛然朝一尊雕像打去,原本沉寂的法阵在感应到攻击后,开始彻底发挥威力,九尊雕像同时泛起淡淡的毫光,将四象鼎的攻击卸掉大半,九尊雕像一阵颤抖,便撑过了这凌厉无匹的攻击。   看到这一幕,我的心脏跳漏了一拍,虽说没指望能一击建功,但如此凌厉无匹的攻击轰上去,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抵挡住了,这阵法未免太强悍了吧?儒、释、道九位巨擎联手布下的法阵,果然是威力惊人!   妲己被这阵法囚禁多年,早已恨之入骨,此刻脱困在即,又见封印法阵逞威阻拦,不禁冷哼一声,虽然是含怒而发,却仍然魅惑无比,听得我骨头都酥了,妲己跟着运转法力,从法阵内部开始猛攻,将九尊雕像的威力吸引了过去,我急忙催动四象鼎,再次朝雕像打去。   这招里应外合果然收获奇效,四象鼎将一尊雕像撞出了几道裂痕,我知道迟则生变,当下催动四象鼎连连猛攻,妲己也全力配合,那雕像虽然坚硬无比,却终究抵挡不住混沌至宝的锋芒,硬挨数记狠招后,在一片沉郁的“嘎嘎”声中,被轰得粉碎!   雕像一碎,底座里竟露出一条数丈长的尾巴,绒毛细密,毛色光鲜,此刻随意挥舞,如白虹贯日,彩练当空,当真是美不胜收,我明知道这是非常时刻,不应分心,但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!   妲己察觉到我盯着她的尾巴发呆,又是一声冷哼:“道友,妾身出去之后,自会报答道友的大恩,此刻却不是时候!”   这位狐王一直镇定异常,丝毫不显悲喜,但脱困的希望近在眼前,终于还是露出了对自由的渴望。   话语中虽然蕴含怒气,但听妲己的言下之意,竟想以身相谢,可惜救她脱困之后,我另有要事需要她相助,是没机会享受她的无暇娇躯了,一叶知秋,一音一尾而知佳人之美,若是能和这条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共赴巫山,寻觅云雨,定是其乐无穷,可惜啊,可惜?   停下绮念和感慨,开始专心破阵,妲己的尾巴也不停盘旋挥舞,竭力配合四象鼎发起猛攻。   每毁去一尊雕像,都会露出一根飘逸的狐尾,封印妲己的枷锁被逐渐斩断,而阵基被毁,法阵渐渐失去效力,当第九尊雕像被轰碎时,阵中传来凄厉而高亢的狐啼,一只无比美丽的九尾狐狸自阵中跃出!   摇曳着九条尾巴,拼命地向上攀爬,向上冲!从漆黑的地底冲到地表,冲上天空,让阳光洒在身躯上,天风吹拂着九尾狐狸洁白的毛发,像远处的白云一样徐徐飘动,低下头,深吸一口气,似乎有些陶醉了?   我凌空而立,与妲己保持数丈的距离,静等她回过神来,过了半晌,妲己才幽幽的道:“自由了?”   是啊,自由了,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,是不会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的,但曾被须弥山镇压的我,能体会妲己现在的感受。   我缓缓道:“狐王,此地不宜久留,你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复,如果布下封印的那些存在来了,又要横生一番波折。”   九尾狐狸淡淡的道:“不错,洪荒众妖王只能阻拦他们一时,他们很快就会赶来了,你怕不怕?”   对于这种问题,我拒绝回答,冷笑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  九尾狐狸转过身来,我登时感觉到一阵窒息,虽然她并没有化成人形,但仍是艳丽无匹,一双美丽的狐目轻轻眨动,缓缓道:“你既然敢救我,自然是不怕他们了,我很欣赏你呢!”   既然妲己不急于离开此地,我也不愿示弱先撤,极力克制着体内的欲望,淡淡的道:“狐王,本座有一事相求。”   九尾狐狸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但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屑,轻声道:“我答应给你的,就一定会给你,你现在就可以拿走你的报酬了!”   说着话,九尾狐狸一阵颤动,化为了女子的模样,因为刚刚脱困,所以她没有衣物遮身,娇躯是完全赤裸的!   霎时间,我只觉得热血涌上头顶,浑身燥热不堪,妲己的容貌已经不足以用美来形容,那是至高无上的,是道!万物皆有道,厨艺是道,琴艺是道,炼丹是道,权术是道,房事是道?而我在看见妲己的容颜和娇躯之后,就明白了,原来美丽也是道?   肤如凝脂、艳如桃李、酥乳纤腰、玉腿莹足?俗!太俗!这等词语怎么可能配得上她?我生平所见之女子,以小乞丐为最美,但与妲己相比,亦有所不及,红颜祸水!这就是红颜祸水!   妲己缓缓道:“你的时间不多,在他们甩开洪荒妖王之前,你必须完事,明白吗?”   说着话,她缓缓分开了双腿,女子身上最隐秘的地方逐渐呈现在眼前?   浑然天成、无可匹敌的魅惑扑面而来,我急忙退后数步,轻叹一声,道:“狐王,你会错意了,本座所求之事,乃是请狐王和本座联手推算一番,帮本座查找一个人的下落。”   妲己微微愕然,随即浅浅一笑,媚态横生,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勾魂摄魄的光芒,掩口轻笑道:“以你推算的功力,居然也有找不到的人?你助我脱困,我只报恩一次,你真的决定把机会白白浪费掉?”   她笑了,之前的那种云淡风轻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巧笑靓兮,美,真美,美得石破天惊,美得惊心动魄,媚,真媚,媚得沁人心脾,媚得骨髓皆醉?   在一瞬间,我几乎想改口,想冲上去压住她,尽情揉捏她的乳房,把鸡巴捅入她的阴户,疯狂的抽插,把子孙精华注入她的体内,但我知道,找紫涵的机会,绝不能轻易浪费掉,跟如来联手,都算不出紫涵的下落,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狐王,她精于推算,连雷掌旗都被她蒙蔽,或许是这天地间唯一可以帮我的人。   竭力压下体内燃烧的欲火,艰难的说道:“狐王,本座想得很清楚,只要你和我联手推算天机,你我就互不相欠了!”   妲己低下了头,我看不见她的脸,刚要开口,妲己忽然抬起头,大叫一声“啊”跟着大声道:“你奶奶的!姑奶奶刚刚脱困,心血来潮想勾引个人,你居然这么不配合!气死姑奶奶了!”   我大吃一惊,没料到这位狐王竟会说出这等粗俗不堪的话,脱困前她自称“妾身‘,刚脱困她自称“我’,现在居然自称起“姑奶奶‘来了!骗子!她根本就不沉静、不淡然!做作,太做作了!   妲己喃喃咒骂半天,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番,迟疑道:“你确定你真的是男人?”   怒火涌上胸口,脱口而出道:“老子只确定你没有你自己想像的美!”   她既然自称姑奶奶,我就自称老子,既跟她保持对立,又隐隐有一番默契,这一招,可以用来对付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,以及八十岁到八万岁的女修士,绝对是屡试不爽!   妲己盯着我半晌,忽然看了看四周,似乎怕人偷听,然后压低声道:“你不会和寒月神皇一样吧?”   我疑惑道:“寒月神皇?他怎么了?”   妲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她喜欢女人!”   我白了她一眼,冷哼道:“老子也喜欢女人!”   妲己急忙解释道:“可她自己就是个女的!”   我半信半疑道:“真的假的?”   妲己生怕我不相信,立刻道:“真的!绝对是真的!她男人就是烈阳神皇!”   可能是被囚困了太久,妲己实在闲得无聊,此刻有人陪她聊天,她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,把这天界神皇家的丑事秘闻和盘托出,居然有点长舌妇的味道!   她身上的气质真是瞬息万变,让人觉得莫测高深!   我吃了一惊,道:“什么?你是说?”   妲己立刻大点其头,我不禁微微感慨,我老婆虽然被人奸淫折辱,但心里毕竟还是爱我的,可烈阳神皇的老婆居然是?唉,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!   若是一般修士,怎么敢谈论八大势力的闲言碎语?只怕前脚说完,后脚就得脑袋搬家,但我和妲己都跻身巨擎之列,如此闲聊,自然是肆无忌惮,就是真传入寒月神皇耳中,她也最多心里发恨,徐图后报而已。   但转念一想,不禁勃然大怒,立刻指着妲己骂道:“老子不喜欢玩男人,你可别给我胡说八道,四处造谣!你这张嘴,白的都能说成是黑的!”   妲己拢了拢秀发,毫不在意的道:“大美人摆在你面前,给你机会你都不操,你不是太监也是断袖!”   我是找她帮忙推算天机的,不是跟她讨论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,当下冷哼一声,道:“废话少说,赶快跟老子找个地方推算天机,没工夫和你扯皮。”   带着妲己离开感业寺,来到数千里外的一处幽谷密林中,随手布下数道禁制,准备开始推演天机,妲己忽然凑了过来,抬起她那令所有男人窒息的脸,吐气如兰道:“你确定你真的不要我的身体,而是要我帮你找人?”   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妲己的鼻尖,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,感受着她赤裸而娇嫩的肌肤,不禁心跳加快,欲火上升,我知道这位狐王已经开始施展媚术,若再僵持下去,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!   我抬起手想要推开妲己,妲己微微侧身,把一只玉乳送到我手里,奶头抵住我掌心,我察觉到那一粒樱桃在快速的变热、变硬?乳肉那么温暖,那么柔软,我几乎爱不释手,我想偏过头不再看她,却又万般舍不得,我知道这是心神失守的前兆,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,一狠心,把自己的舌尖咬下,借剧痛的刺激抽回手,反手挖出自己的一双眼睛!   妲己惊呼一声,退后数步,几乎跌倒,颤声道:“你干什么?”   声音透着愤怒和惊慌!   鲜血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,顺着脸颊流下,舌尖已断,说话声变得含混不清,但心却恢复镇定:“我是很想操了你,但我更想找到那个人!你不必再施展媚功了,没用的!”   为了证明我的决心,五指猛然一握,将两颗眼珠捏碎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浓稠的液体混合着碎肉,将掌心黏的一塌糊涂。   妲己幽幽的道:“你要找的人,是个女子吧?”   我点了点头,妲己又道:“我就知道!唉,你真的很爱她!她很美吗?”   我淡淡的道:“她自然没有你美,但在我眼里,她是最美的!”   妲己轻叹一声,道:“你如此专情,她真的很幸福!你先治好自己的伤吧,我不会再诱惑你了。”   我取出丹药服下,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双眼和舌尖都已经重新长出。   没有多余的废话,我把紫涵的生辰八字以及我和紫涵之间的点点滴滴,都告诉了妲己,她一直静静地听着,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越详细,推演的结果就越准确。   在我说完之后,妲己说了一句话:“你是个混蛋!”   我没有开口,我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,妲己看着我,轻声道:“你老婆那么爱你,为了你苦苦忍受千年的折磨淫辱,你居然留下了宋鹏的元神!”   我冷然道:“难道我应该杀了他吗?岂不是便宜了他?”   妲己怒喝道:“你留下宋鹏的元神,就说明你对那段不堪的经历耿耿于怀!她被人强奸啊,那么凄惨,你安慰过她吗?你一直纠结于自己老婆的失贞,却没有想过这结果是谁造成的!她怨过你吗?没有!可你却在怨她!禽兽!”   我忍不住辩解道:“那时我法力未成,怎么知道抢本元始经会捅出这么大的娄子?”   妲己轻蔑道:“借口!不用再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了!你其实更在意自己的尊严吧?你这种男人真的应该千刀万剐!”   我沉默了下来,已经无话可说了。   过了一会,妲己怒气渐消,不耐道:“你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她,总算还有点良心,赶快开始推算,尽量弥补自己的过错吧!”   这时的妲己没有任何自称,但我却觉得她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,或者是红颜知己,会对你发脾气,也会帮你,但就算在骂你时,你心里也是暖哄哄的。   缓缓调匀真元,取出元始经,和妲己一起施法,联手窥探无上天机,但大半个时辰过去了,却依然没有查到紫涵的下落,我不禁颇为沮丧,轻声道:“是不是那个人遮蔽了天机?”   妲己冷哼一声,道:“他的本事再大,也不可能同时骗过咱们两个,依我看,问题是出在你老婆身上!”   我也比较认同妲己的看法,可就算紫涵生我的气,不愿意见我,但她从未修习过推演之道,是不可能自行蒙蔽天机的,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?为何我和妲己联手,都推算不到一丝半缕的玄机线索?   我轻叹一声,准备放下元始经,停止无谓的推算,但妲己性子执拗,从不服输,坚持再推算最后一次,我也不愿轻易放弃,就再次握紧元始经,开始重新推算,过了许久,卦象依然如一潭死水,没有丝毫波澜,连妲己都忍不住要泄气了,就在这时,沉寂的卦象终于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!   我和妲己都是精神一振,全力推演下去,过了片刻,异口同声的道:“多情海!”   这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!(注1 )血狱多情海,七情魔君和六欲魔君的老巢!既然得到了这一丝线索,我和妲己立刻顺藤摸瓜的算了下去,一部分天机渐渐变得明朗起来。   当日引紫涵出宫的,正是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,她们传书紫涵,以救我脱劫为由,迫使紫涵离宫,紫涵虽得我告诫,不敢轻离重地,但毕竟夫妻情深,关心则乱,况且她修习了六欲魔经,与这两位魔君之间颇有渊源,有了这一番因果纠缠,所以紫涵才会踏出宫门,落入魔爪。   将紫涵囚禁在多情海后,七情、六欲就想以此为要挟,迫使我交出四象鼎、元始经,但那时我仍在须弥山下,于是她们就跟噬魂魔君、六目犼王等巨擎联手,攻上灵山,打算强行掳人,没想到蚌鹤相争、渔翁得利,被我趁机脱劫。   这一番因果甚是曲折,紫涵若不出宫,七情和六欲自付未必能要挟得了我,也就未必会上灵山,我也就未必会脱劫,但前缘注定,紫涵出宫被擒,七情、六欲以为神物唾手可得,自然要闯一闯灵山了,若是将我救出,我很有可能会为了紫涵放弃神物,七情、六欲自然就捡了大便宜。   但人算不如天算,七情、六欲、噬魂、血罗四位魔君进攻灵山,导致血狱空虚,多情海反而被另一位巨擎潜入,紫涵也从此不知所踪了,七情和六欲无法要挟我,也就没有立刻发难,而是静等时机了。   算到此处,便无法再窥探更深的天机了,妲己随手挥散卦象,轻声道:“虽然没有找到你老婆的准确下落,但只要你到达多情海,就可以得到新的线索了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看来是要闯一闯多情海了!”   七情和六欲是周天六道闻名丧胆的女魔君,而她们的老巢经过多年苦心经营,定然是铜墙铁壁,壁垒森严,她们占了地利,随时可以和禁制法阵贯通一气,更加难以对付!   试想当初的旱魃,也曾融汇阴风城本源之力,我祭出四象鼎都无法压制他,最后还得自毁三个甲子的功力,动用祝融之眼的最大杀招,才将他重创,就是这样,也没将他当场击杀,他凭借阴风城本源之力,悄悄隐藏了起来,若是我一时疏忽,就被他逃出生天了。   七情和六欲姐妹同心,携手御敌,定然比旱魃还要难缠的多,多情海一行,恐怕要有一番苦斗了!   我看着妲己,道:“狐王,内人之事已有眉目,我也就不敢再劳烦你了,你刚刚脱困,法力尚未恢复,还是觅地疗养的好。”   妲己曾强行吞噬灵脉来提升修为,可这种急功近利的做法必然有极大隐患,虽然她应该有办法化解反噬之力,但想必也要大费周章,我挂念紫涵,更不愿意浪费时间,就此提出分手。   妲己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你所托之事,我已经完成,从此互不相欠,异日再见,不知是敌是友,若起争端,你不必留手。”   我轻笑一声,点了点头,就要转身离去,妲己忽道: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,你此去多情海,势必跟七情、六欲这两个浪蹄子有一番纠缠,但你记住,你绝对不可以碰她们,否则,我一定会割掉你的鸡巴!”   我诧异道:“这是为何?”   妲己不悦道:“既然你没有碰我,我决不允许你碰别的女人!”   我不禁愕然,过了片刻,才道:“那我要是碰了你呢?”   妲己沉下玉颜,森然道:“那就更不许你碰别的女人了!”   闻言,我不禁一阵怒气上涌,冷声道:“老子爱操谁就操谁,要你多管?老子偏要去操七情和六欲,你能奈我何?”   妲己淡淡的道:“姑奶奶言出必行,你可以试试看!”   我正欲反唇相讥,妲己忽然猛扑上来,她的身法快如疾风迅雷,我刚要闪避,鸡巴已经落入她的掌心,柔若春葱的五指猛然一握,鸡巴就被牢牢的锁住!   柔荑隔着道袍握住鸡巴,缓缓套弄,轻声威胁道:“这根淫棍要是敢随便进入其他女人的身体,我一定会把它剁碎了!”   虽然隔着一层道袍,鸡巴并没有直接接触妲己的纤纤玉手,但这等朦朦胧胧、若有若无的套弄也是奇爽无比,我忍不住轻吟一声,随即咬紧牙关,强自忍耐快感,挥手推开妲己。   我突然觉得妲己有些疯疯癫癫的,估计是被关的太久,脑子出了问题!懒得再跟这疯婆子废话,架起遁光疾驰离去,心神也转到雷炎关的战场之上。   激战数个时辰之后,双方人马都已疲惫不堪,只得暂且收兵罢斗,我扫了一眼战场,已知唐军有护城大阵庇佑,只死了两万人,宋军却死了近十一万,但宋军还有近五十万人,唐军却仅仅只有七万了,护城大阵最多再支持数日,就要冰消瓦解,那时唐军必败无疑。   对四仙打个稽首,笑道:“四位道友,既然两军已经罢斗,贫道也要回去了,后会有期。”   说完,不等四仙开口,便即飘然回关。   战斗虽然告一段落,但两军都是忙碌无比,救治伤员,埋锅造饭,收拾器械,打扫战场?   明空和六耳全力杀敌,乃是大唐将士有目共睹的,纷纷询问姓名、来历,大加赞扬,二人逊谢一番,才报出名号、门派,诸将都知道乱淫教已被定为国教,登时视二人为上宾,约他们一起筹谋次日的大战。   姜甜儿一直没有公开露面,此刻也就不再与诸将相会,与阴化身一起隐藏起来,缓缓调理真元。   我知道雷炎关决不可守,于是暗中找机会对三人提点一番:“三日之内,护城大阵必破,唐宋两军定然会展开巷战,此关被大唐经营多年,布下无数禁制、机关,所以还可以再多支持一日,但终究是于事无补,你们要多加小心,与人对敌之时,务必求稳,在唐军溃败前,你们定要及时抽身,绝不可逞匹夫之勇。”   三人一起点头,我又道:“虽说唐军必败无疑,但大宋人马也得在这雷炎关葬送二十五六万,剩下的人马也要在此关驻扎休养数日,你们就到下一关荒岭关驻守,等大唐其余两路兵马取胜的消息传来,大宋自然会退兵的,那时你们就可以返回长安了。”   数日之后,雷炎关沦陷于大宋铁蹄之下,但大隋、大陈两国的兵马却被唐军击退,这消息很快传到大宋,宋朝文武登时分为两派,一派主张继续进攻,抢在唐军回守前攻克长安,则大事可成,另一派主张立刻撤兵,认为孤军深入敌境,十分不妥,争吵数日之后,赵匡胤最终决定退兵,原因很简单,在大宋举棋不定的时候,唐军已经迅速回防,大宋再也无隙可乘了。   良机一逝,永不再来,在无意义的争吵中,有利的局势已经消失无踪了!但在撤走前,宋军决定向大唐捅出最后一刀,他们焚毁了雷炎关内所有的建筑,杀掉了雷炎关内所有的百姓,并安排修士毁掉雷炎关地下的灵脉!   虽说八大势力内部都有各自的矛盾,但周天群修心里都清楚,世俗和圣境是自相倾轧最严重的两大势力,因此也是最弱的势力!人族的修炼速度仅次于鬼族,繁衍能力也是极强,本来具备称霸天地的资格,但世俗却在八大势力中垫底,原因就在于人族的内斗!   每次击败其他势力,人族诸国都要竭尽所能的打压友军,暗杀同伴,为了利益忘记廉耻、亲情、尊严、道义?即便敌人卷土重来,也不会停止自相残杀,反而会想着让同伴先死,自己可以保存实力,所以每次大的争斗,人族十有八九是落在下风的!   人族能延续至今,是因为那些不懈于内,忘身于外的正义之士,在危难时刻会挺身而出,竭尽所能的帮族群渡过难关,但大战结束,他们就会死在自己的同胞刀下,或者是变成唯利是图的小人,等下一次大战来临,又会有新的正义之士出现,前赴后继的锐身赴难,这一幕,已在人族上演了无数次,今后还会重复下去,直到人族消失在天地间为止!   大唐虽然取得胜利,但也已元气大伤,至少在三十年之内是绝无可能恢复的,因此李世民也就更加看重跟乱淫教的结盟,虽然他已经知道是我放走了妲己,但他却没有提起此事,而是不停地施恩笼络,我趁机提出将弟子许配给李治,他也非常痛快地同意了。   为了出嫁,明空必须要先还俗,她俗家姓武,闺名则天(注2 )所以还俗后恢复了本家姓名,在武则天入宫之前,我还有事情要嘱咐她,并给她必要的警告,所以我和她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。   武则天已经蓄起了满头青丝,并退去僧衣,换上了仙裙宫装,显得更加明艳动人,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那个淫尼的影子,但她的骨子里,依旧是个饥渴而淫荡的女人!   我看着她,缓缓道:“你身怀氤氲紫气,又野心勃勃,入宫的确是最好的选择,路是你自己选的,你永远没有后悔的机会!”   武则天小心翼翼的道:“教主你会帮我的,对吧?”   说着话,她将自己的衣衫脱下,脱得很慢,但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,因为极有分寸,所以她的淫荡恰到好处,显得极为优雅。   衣物褪净,无瑕的娇躯呈现在眼前,武则天赤裸裸的拱到怀里,轻声呢喃:“教主,你一定要帮我,我是你的奴儿,这路是奴儿自己选的,永远没有后悔的机会,教主尽管放心!”   武则天即将入宫,富贵荣华就在眼前,却仍然自称奴儿,果然是能屈能伸,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!这个女人绝不简单!   “抽取氤氲紫气的方法已经传授给你,但你要记住,独处深宫,孤立无援,你切不可轻举妄动!李世民很快就会察觉你的图谋,虽然他顾忌乱淫教,不会杀你,但他一定会让李治冷落你,更不会再给你提供丹药、灵石,你只有忍!你天赋异禀,修炼帝王权术四十年之后,便可有所成就,但你若想和周天群修争锋,至少还得苦修两百年。”   武则天的城府亦是极深,深知谨言慎行才是存身之道,当下点了点头,我接着道:“你失宠之后,定要韬光隐晦,静待时机?”   武则天轻声道:“教主,时机何时会来?”   我闭目不语,缓缓推算天机,武则天依旧不改见缝插针的本性,自动跪伏到胯间,撩起道袍,含住鸡巴大力吮吸,享受着武则天的小嘴,开口道:“你身上的气运浩如烟海,实是我生平仅见,李世民越是打压你,他自己的气运就越衰弱,最多三四十年,他的气运就会彻底衰竭,那时你的机会就来了。”   武则天吐出鸡巴,改用玉手套弄,她玩弄起鸡巴来,手法精妙,纯熟异常,因为她对性欲的贪婪程度,绝对不亚于对权力的渴望!   武则天伸出舌尖,将龟头上泌出的晶莹液体舔掉,跟着仰起脸,求恳道:“教主,李世民的气运再怎么衰竭,奴儿也不可能杀得了他,到时候务必请教主帮奴儿一把,奴儿愿为教主做牛做马!”   伸手抬起武则天的脸,轻声道:“你这条母狗永远这么识趣,确实值得本座培养!只要你忠心耿耿,本座一定不会亏待你,这大唐王朝早晚是你的!”   随手取出一瓶丹药,递给武则天:“这是血参丹,你三个月服用一颗,修炼起来事半功倍。”   武则天接过丹药,却随手放到一边,看都不看一眼,媚笑道:“教主,奴儿现在除了一样东西外,什么都不想要!”   “鸡巴?”   “教主圣明!”   “本座还是只操屁眼!”   “教主,这是奴儿入宫前最后一次承欢了,教主能不能?”   “闭嘴!撅起屁股来!”   “疼啊!教主?轻一点!疼?”   入宫前的最后一夜,武则天得到的不只是指点、承诺和丹药,还有大量精液和无尽欢愉,在这感业寺,在这佛门清净之地,一桩无比肮脏的交易已经完成,主题是情色和权利,主角是护国天师和大唐皇妃?   李治终于将武则天纳入后宫,显得欣喜异常,这是他应有的反应,毫不奇怪,但李世民的态度却颇为暧昧,明知道我这招棋对他儿子不利,竟也没有提出异议,但从此不再与我相见,每天忙于政务,竭力稳定大唐的基业,因为他诈死的事已经传开,他也就顺势复出,以太上皇的身份执掌朝局,虽然朝野内外有诸多非议,但他却充耳不闻。   对于李世民的态度,我毫不理会,每日待在天师府里修真养道,静玩丹书,姜甜儿早已返回幽冥,继续猎杀阴魂提升实力,我也准备前往多情海了,正要去向唐皇道别,天师府的总管突然求见,说大唐来了贵客,太上皇请天师去作陪。   我微微不悦,暗道:“什么鸟贵客?竟要你老子去坐陪?”   当下淡淡的问道:“不知是哪里来的贵客啊?竟劳烦太上皇亲自下旨。”   能让李世民这位人族大能亲自招待的贵客,还真没有几个,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。   那总管道:“回禀大天师,这次来的贵客都是周天六道内的巨擎领袖,天庭瘟部、雨部两位掌旗使,地府平等、转轮两位王爷,血狱噬魂魔君,大秦嬴政陛下以及圣境南岳灵尊,太上皇怕怠慢了贵客,所以才请大天师前去。”   闻言,我不禁大吃一惊,这七个可都是威震天地的巨擎,随便哪一位跺跺脚,这周天六道就得抖三抖,他们忽然聚集到大唐,并且指名要见我,究竟是为了什么?   想来想去,也只有妲己的事了,但我仍然感觉到奇怪,镇压妲己的是天庭、世俗、灵山的巨擎,跟地府、圣境、血狱可没什么关系,要是雷掌旗、真慧菩萨找上门来,那是毫不奇怪,可为什么该来的没来,噬魂魔君、平等王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反而来了?   如果把李世民也算上,此刻就有八位巨擎在等我了,赴鸿门宴虽然凶险(注3 )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,要是此刻逃跑,不免显得心怯了!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!既然他们想见我,那我就让他们见一见!   注1 :出自南宋陆游的《游山西村》注2 :历史上武则天的姓名是入宫后起的,此处乃是小说演义。   注3 :地球上的中国人应该都知道鸿门宴的事吧?   前一章中漏了一个字,“李治也亲文武官员”应为“李治也亲率文武官员”,这是小弟的失误,在此跟狼友们道个歉,同时感谢SIVACOI 兄指出漏字。 第26章   在本章开始之前,小弟想说明一件事,有狼友提出来,主角分三路跑,却并没有被人怀疑是他暗算李世民,认为这是BUG,所以小弟特意解释下,在之前的章节中,已经说过,化身分两种,第一种是法力化身,第二种是元神化身,在第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炼化,但天地间只有主角练成元神化身,阴阳化身两路,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,只是起到威慑作用,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来,是主角亲临了,事后他们会认为是主角故布疑阵,用法力化身来拖住自己,毕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,这没什么奇怪的,小弟在此特别说明这一点,方便大家阅读。 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护国天师本就有随时进入大唐禁宫的权利,李世民在御花园设宴,招待七大巨擎,指明要大天师坐陪,更是一路无阻,很快就来到御花园外,阴阳化身早已融入本尊体内,静待时机,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种种局面。   刚踏进御花园,就看到众巨擎在游园赏景,其中平等王、转轮王、噬魂魔君这三位是见过面的,但瘟掌旗、雨掌旗、嬴政、南岳等大能却是初次见面,此刻正好一睹他们的真容。   瘟掌旗生得满脸大麻子,身高丈二,披黄金锁子甲,极为雄壮,没有仙道的淡然,却有武将的霸气!   雨掌旗却是一位女仙,个子比较娇小,奶子却是极为丰满,一张瓜子脸白嫩嫩的颇为水灵,穿着一件淡绿色的仙裙,将娇躯裹得紧紧的,迷人的曲线展露无遗,众生为之颠倒。   嬴政身穿龙袍,国字脸,神情严肃,不怒自威,倒跟李世民有几分相似,但却比李世民略矮些,目光看似暗淡,其实光华内敛,修为深不可测。   南岳灵尊原是血狱叛逃的魔君,但任何种族的巨擎加入圣境后,都得改称灵尊,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号,以表明心迹,这位南岳灵尊白发飘飘,显得仙风道骨,哪有丝毫魔道修士的邪气?   这些巨擎相聚在一处,都是极力隐藏起自己的锋芒,所以看不出他们的修为高低,但要是以貌取人,心存轻视,定会死无葬身之地!   众巨擎瞬间就察觉到我的目光窥探,神念当真是敏锐无比,转轮王首先笑道:“老叶,有好消息,快来快来!”   我笑道:“什么好消息?不会是我阳寿尽了,你要带我去酆都吧?你这冥君跑来跟我说好消息,可吓了我一跳!”   众巨擎闻言,都是大笑。   噬魂魔君笑道:“这话倒也有理!黑白无常整日勾人魂魄,帽子上却写着‘一见有喜、一见发财’的字样,今日转轮王亲自来请老叶,更是大喜事!”   李世民接口道:“那可不行!叶贤弟是我们大唐的天师,王爷,你可不能挖墙脚!”   看这情形,众巨擎倒没有动武围攻的意思,但小心无大过,还是得留神仔细,况且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终将我牢牢锁定,宛如八柄快刀悬在头顶,令人寒毛直竖!   雨部掌旗使掩口轻笑一声,道:“你们别光顾着说话,给我们引见一下吧。”   李世民是东道,立刻连声答应,替我和众巨擎引见。   跟瘟掌旗、嬴政大帝、南岳灵尊等人互道久仰,哼哼哈哈一番,单单不理雨掌旗,这女仙不禁微有愠色,淡淡的道:“叶教主,你怎么只顾跟他们攀谈,却对小妹视而不见?难道小妹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吗?”   我笑道:“姐姐执掌天庭雨部,威名远播周天六道,小弟岂敢不敬?小弟一向听闻姐姐神通广大,一手控水之法独步当世,号称三千年来水系神通第一人,是矫矫不群的奇女子,可今日一见……哎!”   说到此处,却故意轻叹一声,不再说下去了,存心引她着急。   雨掌旗身为天庭大能,自然城府极深,但当着众巨擎之面,还是十分在意别人的评价,见我住口不言,立刻轻声追问:“今日一见,你定是觉得我浪得虚名了?”   话中隐隐已有怨怼之意。   我摇了摇头,轻笑道:“小弟之所以叹息,是因为觉得姐姐不仅修为极高,容貌亦是美丽无比,浑然天成,姐姐的修为精深,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,但跟姐姐的容貌比起来,竟似乎仍有所不及,哎,姐姐得天独厚,真是慕煞旁人!”   雨掌旗听了这番话,虽然竭力想装出云淡风轻之色,却再也无法保留矜持,笑容从心底钻出,哪里忍得住?但她随即微微蹙眉,轻声道:“那教主为何对小妹爱答不理的?”   我正色道:“小弟一见到姐姐,就惊为天人,生怕唐突佳人,所以不敢多看姐姐一眼,更不敢随便说话。”   雨掌旗点了点头,不再开口,但脸上那副得意之色,连瞎子也看得出来。   众巨擎见此一幕,都是暗暗传音:“老叶,你花名在外,果然是名不虚传啊!”   “叶教主,难怪这么多女修士都对你趋之若鹜,佩服!佩服!”   “老叶,你这也叫不敢随便说话?我操了,有时间定要和你切磋下驭女之道!”   “果然是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,树不要皮,必死无疑,你多久能玩了她?先透个底啊!”   对于这等屁话,我是一概不予理会,含笑而立,沉默是金。   但我没想到,雨掌旗竟也悄悄传音:“叶教主,你这骗女孩子的手段,倒是很高明,但不知道你鸡巴上的功夫,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高明?”   对于女人的挑衅,我一般会无视掉,但这一次,我决定破例了!  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开,也就不必再费神试探了,暗暗传音道:“淫妇,你的水系神通在三千年来号称第一,但你知不知道,三千年来最强悍的鸡巴长在谁的身上?”   “切!牛皮吹得太大,小心吹破了!”   “我只担心你的骚穴会被操破了!”   “今晚来找我,跟你见个高低!”   “最近不行,等有时间我去找你!”   “天庭承露阁,别让我等太久!”   闲聊半日,众巨擎始终没有提起妲己的事,似乎对这件举足轻重的大事全无所闻,我自然也不会提,静等他们说明来意。但众巨擎话语之间,并无什么要紧事,反而是不断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为,句句意有所指,明里称赞,暗地里却有敲山震虎之意!   过了一会,李世民道:“贤弟,之前和你说的大喜事,还没告诉你呢。”   我点点头,道:“各位不远万里而来,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?”   瘟掌旗正色道:“不错,叶道友,我们这次前来,是想邀请你参加“安天盛会”此次盛会之期定在七年后的端阳节,地点就在仙山昆仑,还望道友能赏光。”   这可是周天之内的第一盛会啊,到时候八大势力的所有巨擎都会出席,有名望的散仙也会接到邀请,彼此谈经论道,交换宝物,实是千载难得的机会!   但以我现在的声望,受邀早在意料之中,所以倒不是特别的激动,当下笑道:“别说这盛会人人向往,叶某非去不可,单是几位道友亲自相邀,给叶某如此大的面子,也得走一趟。”   瘟掌旗等人见我应允,也都是极为高兴。   当下宾主尽欢,开始聊些周天六道内的奇闻轶事,我随口闲聊,暗暗盘算,这些巨擎分属各大势力,绝对不可能为了邀请我而兴师动众,这分明是因为我最近声名鹊起,又放出了妲己,引起各大势力忌惮,所以联手来示威!   但我一向独来独往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所以我并不在意各大势力的态度,只要谋定而动,便可常保威名!   静听众巨擎闲聊,雨掌旗正说着灵山最近内斗的事,噬魂魔君也道:“时隔多年,那缘灭菩萨竟又返回灵山,也加入到佛门的内斗当中,当真是火上浇油,越泼越旺,现在的灵山,已经四分五裂了!”   听到此处,我不禁暗道侥幸,如来以菩萨的身份返回灵山,令佛门的内斗进一步加剧,拖住了真慧菩萨等大能,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拦住了天庭众位掌旗使,我再调开隋、陈、唐、宋四国精锐,令世俗空虚,妲己才能顺利脱困,如来、妲己和我并没有事先统一谋划,而是各干各的,但这一拖、一拦、一调之间,竟是天衣无缝、不谋而合!   众巨擎对灵山的内斗都颇感兴趣,正在议论纷纷,忽然有太监来禀报,说清泉宗修士求见雨掌旗,众巨擎都是微微一愣,李世民身为东道,就问雨掌旗见还是不见,雨掌旗微微不悦,道:“有多大的事,非要巴巴的跟到这里来?真叫诸位笑话了!还请李兄派人去通传一下,让他们在外面等着,莫扫了大家的兴。”   清泉宗是隶属于天庭的修仙门派,虽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孙,却一向归雨掌旗统领,此刻突然求见,定有极为重要的事,不然他们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朝来贸然求见。   我知道雨掌旗爱面子,不愿降了身份,便递上个台阶:“姐姐,他们不远万里而来,定是有要事禀报,还是见一见的好,咱们都不是外人,绝不会见怪的。”   众巨擎也纷纷附和。   雨掌旗故作无奈,道:“既然如此,就让他们进来吧,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,定要罚他们去天河巡守千年!”   众巨擎都是微笑不语,李世民对那太监道:“你都听清楚了?快去把雨仙子的属下请进来吧。”   那太监答应一声,一溜烟儿的去了。   过不多时,三名仙修来到御花园,都是身带重孝,神情沮丧,见到雨掌旗之后,更是跪地痛哭,如孝子哭丧一般,登时将盛宴变成了灵堂!   众巨擎不好说什么,雨掌旗却玉颜大怒,娇叱道:“本座还没死,你们哭什么?”   我劝道:“几位道友,先不忙哭,有事说事,这里有许多前辈,定能给你们主持公道!”   那三名仙修这才站起身来,举袖拭泪,哽咽道:“多谢雨掌旗,多谢这位前辈,我师父海澜子他老人家被人杀害了!求前辈们主持公道!”   说到此处,三人又要掉下泪来,雨掌旗怒道:“不许哭!有仇报仇,哭有何用!”   众巨擎听到清泉宗宗主海澜子死了,都是微感不耐,这等小宗门的掌教在八大势力中多不胜数,死上几百个也没什么稀奇,居然为了这等小事来败坏兴致,真是不知所谓!但我本是散修出身,深知小门小派的难处,掌教一死,天就塌了一半,当下安慰道:“哭于事无补,你们师父泉下有知,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如此消沉的。”   三人强忍悲痛,齐道:“多谢前辈了。”   雨掌旗对着三人道:“鱼飞,你们别给本座丢人现眼了,凶手是谁你们知道吗?”   鱼飞躬身道:“回禀掌旗使大人,凶手是一名女子,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,乱淫教叶老怪的弟子!”   此话一出,我不禁大吃一惊,众巨擎也一齐向我看来,面上都是惊疑不定之色!  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时喝道:“鱼飞,话不可以乱说的!”   鱼飞跪伏于地,连连磕头,道:“鱼飞不敢乱说,我师父临死前留下遗言,说杀他的人是乱淫教的女魔头。”   我教下徒众的确皆是女子,但我并未让任何人去杀海澜子,难道这是天庭的阴谋,故意布下此局来对付我?我相助妲己脱困,跟雷掌旗之间的矛盾又深了一层,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为难,但也没有必要找这等拙劣借口啊?   我斜睨着雨掌旗,想要从她的脸色上找出线索,雨掌旗察觉到我的疑惑,立刻道:“鱼飞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,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,本座定会将你抽髓炼魂!”   她如此说,自然是要表明心迹,证明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谋划的,我微微点了点头,只要不是天庭设局,那死了个掌门人不过是小事一桩,我杀的修士何止数千,还在乎被人诬陷一次?   鱼飞道:“掌旗使大人尽管放心,鱼飞今日以元神起誓,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,定当魂飞魄散!”   众巨擎见他以元神起誓,都是点了点头,以元神起誓之后,便跟自身气运融合在一起,是没有办法作伪的,我也不禁开始相信他的话了。   鱼飞接着道:“六日之前,我师父发现有一名女子潜入本宗禁地,盗取了一株四千年份的九叶灵芝草,我师父立刻将她拦下,要她交还仙草,那女子不肯,就跟我师父打了起来,交手二十招之后,我师父被那女子暗算,全身的经脉寸寸断裂……”   说到此处,他已经难以为继,他的两个师弟也是放声痛哭。   在场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,一听是打了二十招之后才杀了海澜子,都有些兴味索然,那女子的功力不过尔尔,再说打了二十招,又怎么能算是偷袭呢?   至于海澜子全身筋脉尽断,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,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杀海澜子,一招就够了,而且尸身上是验不出任何伤痕的。   这是我和雨掌旗之间的事,其他巨擎都没有说话,雨掌旗暗暗传音道:“是你安排人做的吗?”   我颇为不耐,传音道:“元始经在我手里,不周山的天材地宝无数,我抢一株仙草干嘛?我杀人无数,有什么事是我不敢承认的!你们这次来,不就是为了妲己的事,想给我个下马威嘛!我告诉你,妲己是我放的,我这都敢承认,还在乎一个小掌门?”   雨掌旗传音道:“我这不就是随口问一句吗?你急眼干什么?我怕别人多想,特意传音给你,你生什么气?为了这么点小事,咱俩能不能不吵?”   随是神念传音,但那幽怨之意却已显露无疑。   我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,当下轻叹一声,道:“鱼道友,我想问一下,那女子和你师父交手的时候,用的是什么招式?”   鱼飞道:“我师父先使了一招‘铁索横江’将她拦下,然后……”   他将两人的招数复述了出来,那女子的路数倒是颇为驳杂,但底子仍是仙道,跟我乱淫教七道同修却又首重仙道的路数隐隐相合,但凭此就断定杀人者是我的教众,就未免武断了,所以众巨擎都没有说话,继续听了下去。   鱼飞道:“到了最后,我师父使出一招‘隔岸观火’,这本是虚招,那女子果然上当……”   这鱼飞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,众巨擎早已感到不满,噬魂魔君再也忍耐不住,喝道:“既然是那女子上当,为什么死的是你师父!”   鱼飞三人都是勃然大怒,同时抽出长剑,动作颇为整齐,三人手腕一振,姿势飘逸绝伦,对着噬魂魔君猛下杀手,雨掌旗急忙道:“小畜生,不得对前辈无礼!”   但鱼飞三人功力浅薄,此刻含愤出剑,都动了全力,哪里收的住?   三柄仙剑刺到眼前,噬魂魔君却恍如不觉,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,弹指间就可击杀鱼飞三人,急忙一抖道袍,将三柄长剑卷住,轻轻一扯,将三人拉到身边,噬魂魔君笑道:“老叶就是心肠好!”   鱼飞瞪着噬魂魔君,喝道:“这次有这位前辈救你,算你好运,下一次再敢胡说八道,定要你知道厉害!”   此话一出,众巨擎都是哑然失笑,鱼飞竟以为我救的是噬魂魔君,真是不知所谓!   雨掌旗见属下如此丢人现眼,再也忍耐不住,正手反手六个耳光甩到三人脸上,骂道:“瞎了狗眼的废物!”   她的玉手娇嫩异常,动作又是极为优雅,纵然是打人耳光,也令人觉得十分香艳!   雨掌旗跟着喝道:“你只管据实禀报,多余的废话不要说,众位前辈自会判断凶手是谁!”   鱼飞捂着脸道:“我师父以虚招引诱那女子中宫直进,再趁机使出一招‘日耀云海万仞峰’,想将那女子击杀,但那女子不知怎么就抢到师父左侧,随手一掌,就将我师父打得重伤,随即逃出山门,不知所踪了。”   听到此处,众巨擎都不禁微微皱眉,我也暗叹一声,对着雨掌旗点了点头,总算弄清楚他师父为何会留下那句遗言,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师父的死因!   日耀云海万仞峰,这是一记凌厉杀招,周天六道内的修士在对敌之时,遇上这等大招,若不以大招对拼,便要避其锋芒,再以自身招数反击,这是法术至理,大道正途,但我乱淫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,当敌人施放大招之时,立刻抢先出手,以快速无比的小巧招式打断敌人真元运行,令敌人真元反噬自身,筋脉尽断而死。   敌人运使的杀招越是凌厉猛恶,要调动的真元就越多,真元急速流转之际,必然有一瞬间的空隙,这时就可以趁虚而入!虽说敌人发招之时定会紧守门户、隐藏破绽,但我乱淫教自然也有攻坚破防、寻瑕伺隙的方法!   这套法门是我乱淫教的不传之秘,周天六道之内,也只有我乱淫教会如此杀人,当初我跟烈阳神皇交手数千招,他的烈阳普照、十日同世、焚天煮海等大杀招均未使出,原因就在这里。   但此法亦有极大的弊端,若是不能打断敌人的真元运转,被敌人将杀招使出,这时已来不及闪避,自己不免反受其害,这是不留余地的凶险招数,一经使出,敌我之间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,所以我传授此法之时,曾谆谆告诫,不到生死关头,绝不可轻易使出。   海澜子的经脉并不是那女子震断的,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结果,我乱淫教内弟子不多,有此功力的更是仅有三人,青蝶、姜甜儿以及…紫涵!   青蝶仍在天淫宫中苦修,姜甜儿六天前在我身边,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!我缓缓推算凶手的身份,却发现是一片空白,这情况毫不奇怪,我每次推算紫涵的下落,卦象都会是一片空白,看来下手的人,真的是她了!   但新的疑问马上出现,紫涵要九叶灵芝做什么?这种增进功力的天材地宝在外界虽然稀罕,但我要多少有多少,她明明可以直接来找我,何必大费周章?或许到达多情海之后,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。   众巨擎都推算不出凶手的下落,便都以为是我蒙蔽了天机,我也懒得辩解,任由他们自行猜测。   鱼飞跪伏于地,泣道:“请雨掌旗和诸位前辈主持公道。”   噬魂魔君道:“死的又不是我儿子,干我屁事!”   跟着架起遁光,径自去了,鱼飞又要破口大骂,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,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。   嬴政道:“老叶,这是你乱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,你跟雨掌旗商量下,别伤了和气。”   他话音一落,鱼飞等三人已经扑了过来,怒骂道:“原来你就是叶老怪,我们和你拼了!”   雨掌旗的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,轻提玉足,已将三人踢出数丈,骂道:“此事有本座全权做主,还轮得到你们来大呼小叫?”   雨掌旗下手甚轻,鱼飞三人并未受伤,爬起来又道:“掌旗使大人,分明是这魔头纵容下属,滥杀无辜,您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啊。”   我缓缓道:“此事尚未水落石出,三位道友不可妄动无明,等本座查明真相,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!”   鱼飞三人‘呸’了一声,道:“你的弟子杀了人,你自然是要护短了,却说什么风凉话?”   三人对着众巨擎道:“众位前辈,请主持公道!”   连雨掌旗都没说话,众巨擎谁肯出头?况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乱淫教不可同日而语,众巨擎怎么可能为了一群蝼蚁而得罪巨龙?若是时机成熟,众巨擎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我,但此时求也无用。   鱼飞三人连连求恳,李世民、嬴政却抬头看天,平等王、转轮王举杯浅酌,南岳灵尊闭目不语,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,三人万般失望之下,只能对雨掌旗道:“掌旗使大人···”雨掌旗道:“好了!叶教主已经说了,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,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   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势力而已,并非有何师承渊源,所以她也只是随口敷衍,先把事情拖下去,久后自然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迟早会不了了之的。   鱼飞三人再也忍耐不住,怒喝道:“雨掌旗,你畏惧乱淫教的淫威,今日是不肯主持公道了?”   我暗暗叹息,这三人阅历浅薄,心无城府,不明白时局变幻,阴谋诡计,此话一出,他清泉宗转眼就要灭门,海澜子教出这等蠢驴木马,死了也不冤,他泉下有知,不知该如何后悔了。  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,雨掌旗身为女子,气量狭小也在情理之中,更受不得属下斥骂,但在外人面前,又不便自降身份将三人击杀,直气的粉脸通红,指尖颤抖,我急忙道:“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乱语,我乱淫教绝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,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,并非存心偏私,你们不可误会。”   这番话说出来,是想在众巨擎面前尽力弥补雨掌旗的面子,希望她能就此放过清泉宗一门,紫涵杀海澜子一事,我乱淫教并不占理,却占了上风,没必要再赶尽杀绝,我的话说完,雨掌旗愠色稍霁,微微点了点头。   鱼飞怒喝道:“叶老怪,我们师兄弟打不过你,你也用不着惺惺作态!天庭藏污纳垢,欺善怕恶,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,我清泉宗从此不再听天庭号令!你们这些所谓的领袖大能,也是趋炎附势之辈,真是无耻之极!道不同不相为谋,师弟,咱们走!”   鱼飞慷慨激昂了一番,众巨擎哪肯与他一般见识?都是充耳不闻,毫不理睬,但我不禁暗暗苦笑,除非是盘古复生,否则谁也救不了清泉宗了!   眼见三人一起扬长而去,众巨擎都没有阻拦,但我知道,这三人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。   众巨擎都已没了兴致,筵席就此不欢而散,我缓步朝御花园外走去,雨掌旗从后面跟了上来,并肩离开禁宫,在街道上信步闲游,雨掌旗忽道:“你最近锋芒太露,已经得罪了很多不该得罪的人了,还是收敛点好。”   停下脚步,买了两串糖葫芦,随手递给雨掌旗一串,她怔怔的看着糖葫芦,并不接过去,我笑道:“糖葫芦是用来吃的,不是用来看的。”   说着话,举起另一串开始吃。   雨掌旗接过糖葫芦,低下头看了一会,才迟疑着咬了一口,跟着轻声道:“好甜!”   我故意疑惑道:“真的吗?我的这串怎么这么酸啊?”   雨掌旗抬起头,道:“是吗……”   趁她抬头的一瞬间,用嘴唇封住她的樱唇,轻吻一记,叹道:“果然好甜!”   雨掌旗被偷吻之后,呆立半晌,才露出似笑非笑,似怒非怒的神色,冷冷的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   我淡淡的道:“我的胆子一向很大,但我身上还有另一个地方更大,你想不想尝一尝?”   雨掌旗不理我的调戏,正色道:“海澜子的事,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?不然我的颜面何存?”   我看着她道:“行!你在这等我,别离开。”   不等她反应过来,就快步离去,把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闹市上。   就近买了一柄空白团扇,快步返回,递到雨掌旗面前,雨掌旗看了一眼,疑惑道:“这就是你的交代?”   我摇了摇头,指尖运转法力,在扇面上轻划慢描,一幅图画很快跃然纸上。   画的是一幅春宫图,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,那女子肤色雪白,水嫩异常,胸前一对丰乳颤巍巍的,深红鲜艳的奶头已经兴奋的挺起,女子半跪半趴,伏在床上,男子以后位进入女子身体,两人面上都带欲仙欲死之色,大汗淋漓,浑然忘我,尤其是那女子,玉齿轻咬下唇,稍稍回头,眼神似怨非怨,对身后的男子又爱又恨,那男子踌躇满志,以眼神回视女子,轻薄中带着几分倜傥。  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宫,将闺房之乐演绎的淋漓尽致,人物栩栩如生,姿态极为传神,令人一看之下,便即血脉贲张,情难自禁!   雨掌旗看到此处,不禁俏脸晕红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嗔道:“这下流东西,我才不要呢!”   我笑道:“你若是不要,我就把它扔了啊。”